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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你又如何？”

    我差点笑出来，没想到牛北现在还是这么喜欢怼人。

    夏午长直接噎住，张了张嘴，手上的动作慢了慢。鹿鹿瞅准机会，牢牢地抓住其中一只手，狠狠一扯，便把他的手给扯了下来。

    “啊——”

    夏午长的眼睛更红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凌乱。

    我忍不住嫌弃地啐了一口，看了鹿鹿一眼：“你好残忍……”

    鹿鹿的脸色立马黑了。

    我话音刚落，夏午长的脸直接青了，不去攻击鹿鹿，反而不顾一切攻击我。

    “喂喂喂，冷静点！”

    我边打边后退，最后一个闪身，到了牛北的身后。

    牛北笑了笑，默契地提着剑往上一撩，又是两只手凌空飞了起来。

    场景看起来很轻松，我有一种回到以前和牛北捉鬼的场景。

    我甚至都没有察觉，我是什么时候对牛北消除芥蒂的，似乎就只是一瞬间。

    夏午长本身就只剩下三魂，实力甚至还不如七魄，没挣扎几下，便被牛北一剑刺进眉心，化成黑灰消散了。

    我站在原地，耳朵边似乎还在回荡着夏午长不甘心的嘶吼。

    “走吧。”

    牛北伸手揽住我的肩膀，轻声说道。

    我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肩膀，但是却没有躲开。

    牛北的身上有着浓烈的血腥味，我刻意地忽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那血腥味中嗅到了他那独有的体味。

    忽然，我皱起了眉头，我在里面嗅到了李子玉身上的味道。

    “回去洗澡。”

    牛北咧嘴一笑：“好。”

    鹿鹿和灵儿站在一旁，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

    一回头，我看到了戴星河。

    我想到当初心灰意冷的道别，脸上浮起尴尬。倒是牛北，什么事也没有，反而热情地和戴星河打起了招呼：“老戴，好久不见。”

    戴星河的神情很怪异，嘴唇蠕动了好几次，最后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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