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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星河心里也是极度反胃，但是他也只能强行忍着，看着头颅旁边那些破碎的衣服：“能看出是怎么弄的吗？”

    邹婷婷用戴上手套的手拿着镊子，夹了几块碎布凑到眼前看了看：“布料的边缘很规整，看起来像是利器造成的。”

    “利器？”

    邹婷婷皱起了眉头：“可是如果是利器，那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碎呢？如果只是想快地扒掉受害者的衣服，顶多只需要剪掉袖子和裤脚……“

    “会不会是野兽的利爪？”

    戴星河想到了熊瞎子，只有这种动物才有这力气。当然，熊瞎子是不可能凭空出现在受害人的屋子里的。

    “我需要回去研究。”

    邹婷婷采集好了样本，然后吩咐助手把东西都分类装好带回解剖室，自己则拉着戴星河的手爬上了深坑。

    “你最近有她的消息吗？”

    邹婷婷问的是青灯。

    戴星河无奈地苦笑：“我最近也是焦头烂额……”

    邹婷婷回身看着那个深坑，说着：“我觉得这个事情我们是管不了的，你看看要不要请牛北来一次？他应该会有些头绪。”

    戴星河一愣，随即说道：“你是说……”

    邹婷婷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周围的警察。戴星河也了然地闭上了嘴，那些事情是不适合说出来的。

    晚上的时候，戴星河亲自开车到了牛北家楼下。

    车刚停好在外面的停车场，牛北就探出头来：“上来吧，门开着。”

    戴星河一愣，他记得他没有打电话通知牛北。

    到了楼上，餐厅里已经摆上了一桌佳肴。牛北热情地招呼道：“来来来，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就等着你呢。子玉，盛饭吧。”

    戴星河惊愕地看着餐桌上的三副碗筷，心里涌起一股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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