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呀,刚刚你和秀智在一起吗?”郑恩地声音提起来,质问道,不堪徐余生没完没了地调情。 “难道我还能和你爸爸待一个房间吗?”徐余生调笑。 “混蛋,我跟你说正经的!”郑恩地最终恼羞成怒。 一番谈话,也不了了之。 所以,如今在郑恩地眼里,徐余生已对自己着了魔,全然不顾何时何地,哪怕一盏茶后要下油锅,他也要用一字一句表达他喜欢自己这个事实。 徐余生在裴秀智房门外待至天荒地老,但终不见秀智的笑颜。 只能同郑恩地出门。 今日的巴士与以往一般无二,座位空置,清冷,无多少乘客。 徐余生和郑恩地找了前些时日的老位置,这个双人座靠后排,十足偏僻,用于偷情其实是甚好。 徐余生在外,郑恩地在里。 徐余生贴她很近,臂膀靠在恩地肩附近,对比她与秀智的肌肤,徐余生更倾心于如今自己的身边。 初春刚走,女生开始着得更清凉些,徐余生还一身掩头遮面的西装革履之时,郑恩地却已是宽松短袖hiphopT恤在身,一段嫩腻的细胳膊很是漂亮。 郑恩地不自在,往里靠。 徐余生也跟着向里一些。 反复这样的动作,郑恩地又火气冲天,推搡徐余生一把,说:“你觉得我是秀智吗?” “你只是你。”徐余生说。 “那离我远一些。不舒服。” “我怕心脏会痛。” “我们关系很好。” “那就让我靠一下,昨晚很晚才睡的。” “不要和我来这一套。”郑恩地当然不肯。 徐余生还是厚着面皮,不肯离开。 郑恩地无奈。 巴士陆续颠簸,在釜山的街道风尘仆仆。 郑恩地心中惦记昨夜的事,望向徐余生,问:“秀智误会了吗?” “她能不误会吗?”徐余生说。 郑恩地无奈:“你得帮我解释,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怎么样的?”徐余生问。 “我是善良的女人,不会背着秀智偷她男人。” 徐余生默然望她,说:“你不是已经偷去我的心了吗?你这话不负责任。” 郑恩地后悔说那话,给徐余生借题发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