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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煜低声地对张笑天说，“堂堂流年集团，还会盯上这么点僵尸肉的利润？”

    张笑天哼了一声，“贪婪是个无底洞。”

    李煜突然想起老钱，于是问，“如果这么大量的肉，出入关的时候会查的吗？”

    张笑天沉默了，示意李煜说下去。

    李煜又摇摇头，喃喃自语，“不对，这么大量的肉是进口，出口……”

    张笑天说，“流年集团也有肉类出口的份额的。”

    李煜陷入了沉思，好久，才冷笑着望着张笑天。

    “有话就说，别搞这些有的没的，对我没用。”

    李煜眯着眼睛，说，“据我所知，流年集团在一下偏远的山区以哄骗欺诈的形式收了大量的古玩玉石，不排除会有国宝等级的，可是，他们是没有自己的拍卖品名录的。”

    张笑天冷冷地望着李煜，“这件事关系最大，你有确实的证据吗？”

    李煜笑一笑，不置可否。

    张笑天瞪着李煜，“小子，有证据不举报不上交，我可以逮捕你，控告你包庇罪。”

    李煜摊摊手，也不做声。

    张笑天点点头，“这事情我会去调查的了，到时候你要将你手上的证据也交出来。”突然，转身面对着李煜，恶狠狠地说，“钱流年虽然是我的妹夫，但是由我妹妹死去的一刻起，我和他就彻底地断绝了任何关系了，你小子再敢怀疑我，我就毙了你。”

    李煜走出餐厅的时候，那个学生妹还站在门口，看见李煜走出来，很兴奋地跑过来，拉着的手，“师傅，你终于出来啦，我都等急了。”

    “呃……”李煜讪讪而笑，“小朋友，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不，说了就得算数，我爷爷是这样教我的。”学生妹却是出离的倔强，然后，指了指自己，说，“师傅，我名叫欧阳山菊。”

    “你好，我叫李煜。”

    “你什么时候可以教我煮菜呢？”欧阳山菊期待地望着李煜。

    “这个，我比较忙的，或者有时间再通知你，好吗？”李煜一脸为难地说。

    “哦，那记住我的电话号码吧。”说着，欧阳山菊就由李煜的裤带翻出手机，飞快地按了自己的号码。“这是我的号码，记得通知我，最好是下星期天之前，可以吗？”

    “为什么？”

    欧阳山菊笑着说，“下个星期天是我爷爷生日，我想亲手为他做顿饭，让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

    李煜一笑，然后说，“不如就那天吧，我和你一起为你爷爷下厨吧，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亲手煮很多道菜了。”

    “太好了！”欧阳山菊兴奋地在李煜脸上吻了一口。

    正好张笑天走出来，望着李煜就是一句，“禽兽！”

    不知道是早上对挂号妹子发飙了还是佟亚平作了安排，下午的病人明显少了很多，方圆也忙碌起来了，终于，李煜敲敲桌子，对方圆说，“好好工作，认真看病。”然后，哼着小调下班。

    方圆一阵惊愕。

    李煜找到路小米的时候，路小米还趴在桌子前，背诵着草药的特征。

    李煜敲敲桌子，路小米惊讶地一抬头，发现是李煜，于是“哼”的一声，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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