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此刻在这寒玉石床前两丈远的地方,一个十字架立在地上,稳稳当当。 十字架上,用玄铁链子固定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身形看上去,其实还能依稀看得出她矫健的体魄,只是,此刻她的模样,可称不上矫健不矫健了。 极其狼狈,可以用惨状来形容了。 她不是被玄铁链子绑在十字架上的,而是被玄铁链子,穿过!然后固定在十字架上。 玄铁链子直接从她的左右肩头,洞开血窟窿,穿过去。 然后玄铁的弯勾,勾住她的肩胛骨,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固定在十字架上。 脚踝则是被一根玄铁杵子穿过,两只脚踝钉在了一起,然后玄铁杵子两头用链子接着,绑在十字架柱子上。 因为脚碰不到地的缘故,不着力,所以身体的重量,全部就都落在肩头穿透伤口的铁链上,还有脚踝穿透的玄铁杵子上。 她身上的一身红衣,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火红的衣衫现在红得很暗沉,早已经被血染透了之后干涸了,原本飘逸的布料,变得发硬。 她的头垂着,一头长发散乱披拂,凝结着血块,凝成一绺一绺在额前颊边垂落。黏腻的液体,从她口中连绵不断地滴落下来。 “呃……呜……” 她似是已经丧失神智了,嗓子里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含义的音节,只不过是人在剧痛之中,无意识的状态下,喉咙里不受控制发出来的音节。 神智都已经不清醒了,但是疼痛却从未停止,始终持续着。 而且,都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疼痛也不会停止,不要说一刻了,就连一秒都没停止过。 迦罗坐在寒玉石床上,上身微微前倾弯着,手肘支在膝头,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目光如同死水一样平静。 看着眼前的惨状,他的目光里都没有任何波澜,依旧是死水一样平静。 他根本就没有动手,就能够让她每一秒都痛苦。 仔细看就能看到,她痛苦的来源,根本不需要迦罗动手。 她的面色惨白,皮肤似乎都白得透明了,而在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血管经络仿佛都能够看得清楚。 而且能够看到……似乎什么活的东西,在她的血管经络里涌动,在她皮肤下循着血管经络鼓动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