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又不是太监-《一品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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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二扶着夏可可坐在椅子上,将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夏可可在一边好似听故事似的,连连娇呼。这冰雪聪明的女孩子,还不时的问候下吴老二,以示自己的关心。

    最后吴老二道:“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子了,还不知道赵王二人有没有出事呢。”

    “傻瓜,当然不会出事了,这里是花府的别院要是赵王出事了早就有花府的家丁来告诉宜人姐姐了。不过要是那个城主出事,可就不一定了。”

    吴老二听罢夏可可的话心下大定,这就是自己经验不足的地方了,一直都以为即使赵王出事,这边也不会知道的,其实那么大的事,花府又怎么会不告诉自己家大小姐一声,好别犯什么忌讳呢。又一想,既然赵王都没出事,那赵珺出事的几率真就是小之又小了,刺客虽说要刺杀赵珺,可谁都知道赵王才更有政治价值不是。他们两个又在一起,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当不会杀一个留一个。

    去了一块心头病,和夏可可的事自己又拿定了主意,吴老二心头顿时轻松了不少,偷偷拿起夏可可的手,贱贱的道:“那既然这样,可儿你就等着我去提亲然后娶你过门吧。”

    一把抽回被吴老二握着的手,夏可可娇哼一声道:“还不一定呢,少跟本姑娘动手动脚的,哼,说不定本姑娘哪天改变主意不要你了呢。”

    “哈、哈、哈,我吴三桂既然话已出口,就是满天神佛都休想拉住我,你一小小女孩何敢大言不惭,且等本大人将你拿下!”

    “哼,不要脸,被个女刺客追的从大业城跑到京城近郊,三百多里路呢,还敢胡吹大气的。你呀真是没出息,不是说是什么大内十大高手之一吗,怎么连几个刺客都打不过啊?”

    吴老二大囧,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清了清嗓子道:“这个也是没办法的,在宫中的时候大家切磋都不会下死手的,没什么实际打斗的经验。头一次就是对付这么多人,而且个个功夫都不差,我能不死也是命大了。”顿了顿吴老二有所思的道:“而且我觉得那个女刺客有问题,她,她好似对我的功夫很了解,和我交手时处处扬长避虚,弄得我很难招架。而且此女一直蒙着面,这很不正常。按理说她是黑玉国的,我又从小长在宫里,而且她既然是黑玉国的刺客,还怕人认出来么?难道、难道她一直是黑玉国在我国的卧底?还是她本来就是白玉国的人呢?”

    吴老二这一番话本来只是在心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此时身在安全之地,心底清明,因此似自言自语似的,就把这些疑问说了出来。

    “而且他们这次的计划很不靠谱,要是我带着赵王和赵珺走小白山那条路,她们三人岂不是白埋伏在那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说不通啊...”

    夏可可见吴老二脸色凝重,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轻声的道:“不知道就别想了,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伤还没好,还是好好歇着吧,我去厨房给你拿晚饭。”

    吴老二一听笑着点点头,“多拿点,咱俩一起吃吧。”

    夏可可望着吴老二的眼睛,连红了红,没说话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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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小姐吃饭了。”将提在手上的食盒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老者恭敬的站在一边。

    望着须发皆已半白的老者,李春歌叹了口气道:“童伯伯,都说过多少回了,叫我春歌就好,我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小女子,您何必和我这么客气呢。”

    “咳咳,不一样的表小姐。大小姐当年对我有恩,你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后来你出去学艺,大小姐又不幸去世。可你始终是我心中那个调皮可爱,抓着老头子我胡子不放的表小姐。”

    李春歌皱眉问童老:“童伯伯,这么多年了,难道就真的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么?你说过的,我娘即使是临死前也对他念念不忘的,我却是连我娘长什么样也快忘记了。”

    童老无奈的皱眉道:“大小姐当年去过哪里谁都不知道,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因此那个人是谁李府上下无人得知。但老爷当年,也就是你舅舅猜测,那个男人,身份也许不一般,而又不能和大小姐在一起,否则不会不来提亲的。让大小姐一个人背负骂名十几年,这样的人一点担当也没有,在我想来也不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老爷却不这么认为,老爷说如果是毫无优点的男人,怎会夺得大小姐的芳心,即使自己甘受指责,也要隐瞒他的身份。”

    回忆起当年的事,童老也是唏嘘不已。当年的李府大小姐身份何等尊崇,长相更是天香国色,谁知一天因和家人吵架而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大半年,再回来时却是肚子里有了孩子。李家怎会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事情存在,非逼着大小姐说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奈何大小姐也是脾气倔强之人,咬死了就是不开口,无论怎样劝、怎样逼迫都不说。当时大小姐的父亲也是李家的嫡系所出,在问不出孩子父亲的情况下要求大小姐将孩子打掉,这更如要了大小姐的命了一般,说即使是死,也不会打掉这个孩子。气的老爷差点一病不起,下令家将要强行将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最后还是现在的老爷,大小姐的弟弟,将大小姐藏在一处自己私人的房产中,才躲过了这劫。

    可惜大小姐命不好,在孩子六岁被带走学艺那年,兴许是太想孩子,也或许是做下过什么病,只在床上躺了几天就撒手人寰,连自己骨肉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而且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口中还念叨着一首男子写给女子的定情诗。当时大小姐回光返照,这首诗却是念的清晰无比,至今想来还让人恨恨不已。

    表小姐成了父母皆无的孤儿,虽然有外公舅舅的,但没有父母的小女孩,又是不名誉出生的,想也知道会是个什么待遇。因此她才说自己是寄人篱下,而一到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表小姐就会叫了自己来,问起这件事,就好似这件事能让她心情愉悦似的。童老认为这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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