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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辫子就这么垂在上下相反的脸孔两侧。

    “陈、、、陈浩、、、、这是、、、”

    “没错，她已经死了。”

    陈浩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几分钟前她还活着，不、、、其实我也不太确定那算不算是活着，我猜她刚才已经失去意识，总之，在几分钟之前，她口中冒出泡泡，偶尔还听见咳嗽声，没多久连那些声音都没了，从刚刚开始静了下来，完全没有声音、、、、、”

    林永健听见有人抽泣的声音。

    “我们很想救她，很想，可是救不了她，我们搬不动那么大的钢琴，用腿的也不行，一推钢琴，蒋宇乔的嘴里就出啵啵的恶心声音，不停冒出血来，我们无能为力，只能这样，什么也不能做，我们、、、、、”

    这时林永健的大脑好像开始眩晕起来，也觉得胃里的食物就快往上冲到食道。林永健按着嘴巴颓倒在地，被压扁而扭曲的蒋宇乔仿佛正望着某处，林永健随着那道根本没有自主意识的视线望过去，猜想她的视线很可能停留在黑板上。

    陈浩抚摸着林永健的背，林永健干呕了几次，吐出来的只有唾沫，呼、呼。

    林永健按着胸口，不断地深呼吸。

    “永健，还好吗？”

    陈浩看着林永健的眼睛说道，他那对温柔的眼睛直视林永健，林永健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轻轻地点头。

    现在这情形真的诡异，就算搞不清原因也知道这绝不是正常的状况，不清楚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起因，真是不懂，这里真的是他们刚才待得学校？他不相信。但是陈浩和大家他们都在这里，都是林永健很熟悉的人，这一点让林永健多少保持冷静。

    “到底生了什么、、、、、”

    陈浩回答林永健含糊的问题

    “我们的学校被、、、、被人给占领了，我们这些幸存的学生都、、、变成了人质。”

    “人质？”

    “没错，你刚刚出去了不清楚状况吧？”

    “啊、、我刚刚在厕所里、、、、”

    林永健的话刚刚说到一半、、、、、位于天花板上的扩音器突然出一种吵杂的噪音

    “喂喂，大家还好么？、、、现在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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