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凤鸠手中的刀刃对准连玦心脏处一刀剜下,顿时连玦面色发白额间汗珠滚落而出,攥紧了软榻垫子,指骨仿佛都要破皮肉而出。 这不过方下第一刀罢了,剜心头血,“很疼,还要继续?” 连玦疼得额间满是密密匝匝的汗珠,却还在苦笑,“疼……也不过如此。” …… 确实不过如此,他最疼之时,并非现在。 沈红线对他的猜忌,他也知晓隐约猜到了几分,后打听一阵后。沈红线的娘亲,沈如筠当年被一画妖所迷了魂。 那画妖必定是横在他与沈红线之间的沟壑,只要没了画妖,只要没了画妖…… 连玦平生第一次对某物恨之入骨,他寻着了那画妖踪迹,便在与他府不远处,不知在勾搭哪位姑娘。 那种熟悉的妖气,让连玦浑身上下都燃起憎恶感。他难以想象年幼红线承受的悲苦,他一把朱拽过,将画妖拖拽而出。 画妖来不及挣扎,他手中竹笔已化为利刃,莲花花枝化为铁锁将起捆绑斩杀! 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唯独不知,在他杀画妖之时,沈红线正巧来找他,目睹了血腥一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