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难得?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你晚上咋不和她们睡一块儿,臭一处去? 北堂傲冷哼:一群狐朋狗友,见,还不如不见呢! “什么嘛——七——七八年没见了!”柳金蟾被北堂傲充满怨恨的手,洗得半梦半醒。 “诉衷肠呢?”北堂傲要再骂两句吧,柳金蟾居然趴在浴桶里就打起了呼噜,怎么摇,也不肯醒了。 这样就睡死了……可想而知,待北堂傲忙活了半日把她放上床,柳金蟾便已经睡成了死猪样儿。 北堂傲闷啊! 坐在床沿边,心里的气可以发酵称一锅酸水了——早说回不来陪他啊,他一晚上反反复复打扮来给谁看啊? 北堂傲一肚子酸水无处诉,待要再狠狠推推柳金蟾,好歹睁开半支眼儿,看看他今儿倒腾了半日的倾城样儿,无奈他没把柳金蟾摇醒,隔壁厨房那边的鸡叫了—— 一只接着一只啊! 成心是不让他睡了……这成的什么亲,结得什么婚嘛! 北堂傲一赌气,索性拉了被子,啥也不管了,他也跟着睡,管人笑不笑——过门的年轻女婿不早起怎么了?他是老女婿了! 柳金蟾一觉到次日晌午,睡得这叫一个腰酸背痛,头转星哪! 悻悻然,搓搓自己的脸,收入迎入耳来的不是京城屋外的八哥叫,而是隔壁屋妞妞朗朗地背书声,以及囡囡几个在屋外跑啊跳啊咋呼声。 大爹爹的丧礼终于是圆满结束了—— 柳金蟾心头这个一直压着她的大石头,她才觉得落下了,待接下来想想,她该带着北堂傲在这后一个月在牛村做点啥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