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话怎讲?” 北堂傲眉头一挑,不禁胸口倒吸了口气,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怕就怕这老主薄人心不足蛇吞象,敲一笔不足又来敲一二三—— 而且,他跟着金蟾跑出京城一事,家书说皇上那老色狼可对着大哥发了好大一通火气,很可能随时会让他奉诏返京,让他随时做好带着孩子,提前秘密“回塞北娘家”的准备。 “贪财又好色!”奉箭附耳,“但凡打过交道的,暗地里都称她是衣冠禽兽,明面上的君子,暗地里财色兼收! 据说……不久前一个争地的案子,他两家吃钱,最后还把其中一家的男人给……虽是个妾室,但终究是个男人!另一家不服,说是要上告,谁想半路就……人不知去那哪儿,后来又说是绑匪绑了,愣是生生敲了那家人,好大一笔钱,人回来,都只有半口气了。 闹得哭天抢地的,但也无法,女人连吓带气,没半个月就去了,剩下孤儿寡父的,这主薄据说还厚颜无耻地,时不时要去探望探望,说是抚慰。” 北堂傲眉头一皱,不禁两唇一抿:“区区弹丸之地,还能发生此等不公的事儿?”没了王法了?竟比京城那群皇亲还有过之无不及。 奉箭当即冷冷一哼:“就是这偏远的弹丸之地,山高皇帝远,一个县令可不就跟一个土皇帝似的,不然怎么说官字两张口,没钱没权莫进来?” 一侧正喂囡囡吃饭的奉书一听这话,也立刻放下碗交给身侧的弄瓦,俯身过来道: “我刚听雨墨说,说这曹主薄在景陵县原先当了二十多年捕快头了,一手遮天几十年了,但凡来这的县令,只要是个正直的,都没干得超过两年,就都这样那样原因走了,余下的,就是刚来时正直,不久也就跟着同流合污了。 也因为这样,这主薄在上面也不少关系呢!每年过年,都会去上面各处打点,但凡逢年过节,她都忙得人影子看不见!据说,就是在各个原景陵县令处走动呢!” 北堂傲不禁心沉,约莫有些明白为何柳金蟾来时一再叮嘱他,要隐藏身份,一财不外露,二少走动,三不可彰显出身,与其说是担心柳家人狐假虎威,倒不如说是担心他北堂家而今风雨飘摇,婆家这事稍不小心,若被有心人利用,弄不好就是他娘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