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扪心自问-《君情染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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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钰萱不曾认真思考过,被熊章这么一问,她竟然瞬间失语般愣在那里。钰萱扪心自问,乙鸣遇险,生死一线,当时出于本能未加思索的行动,现在想来,就算知道那样冒险的后果,她也会义无反顾。

    此时,钰萱因熊章的一句问话,而心旌摇荡,"男女之间的喜欢,不?"她不愿意那么想,乙鸣于她,是朋友的,是知己,是前世今生的缘分,当她得此结论后,又变得稍稍安宁下来。

    钰萱振振有词的对熊章说:"如果换做是你,你遇到危险,我也会救你的。你和他都是我重要的朋友。"

    "那你说的那乙鸣特有的篪音,你怎么会知道?"章王子还真有点穷追不舍。

    "你知道他精通吹篪,而我也谙熟音律,他吹过一次,我自然是过耳难忘了。"钰萱没有告诉章王子,乙鸣一直在她家后院教她吹篪,钰萱不想让他再心生嫉妒。

    而且乙鸣在后院教她吹篪的事,只有很少的几个家仆和弟弟知道,那段难忘的时光片段,只属于钰萱与乙鸣,她珍藏于心,不愿被旁人所知。

    即使乙鸣再也不回楚国,即使那样的场景无法重现,它也不会随着时间淡去,它总在钰萱记忆里,将她穿越而来,孤独又不惯的日子,涂上了温情又安宁的一抹色彩,那是后院草木葱绿的颜色,那是夕阳照在隔墙上金辉的颜色,那也是乙鸣与钰萱之间那个重要的联系乙小灰的颜色。

    想到这里,钰萱忽然心里一虚的自问:她如此珍藏与留恋,并坚定的认为,这是一份只有心灵相通的彼此才能感知的深情厚谊,在内敛淡然的乙鸣心中又是何种分量?虽然她在自己心中、嘴上都已确认,她和乙鸣是朋友知己,但这份情谊到底是什么?当她在心中细细回味后才发现,答案早已在千回百转的扪心自问中,不那么确定了。

    又过了一天,钰萱的病又好了一些。那位医术不凡医者在之后的几天,除了在她身体上扎针,还在她耳朵上施针。生长在现代的钰萱虽然接触医学甚少,但她知道,人的五腹六脏都可以映射在一个局部的器官上,比如手、脚或是耳朵。无论2400多年前的医者是否懂得这样的理论,但实际的操作实践中,古人还是摸索出这样的做法。

    钰萱从她现代一位学中医的闺蜜处那曾听说过这样一个说法:西医是让人明明白白的死,中医是则是让人稀里糊涂的活着。"

    钰萱看着还在为自己扎针的这位医者,联想到自己的这次经历,心中无限感叹--也许西医化验了血,会判断她患了破伤风或许蛇毒发作,而中医则只是含糊的说她是毒入经络。西医医生在古代一定对她束手无策,而这位救她性命的中医医者,却用针灸加草药,逐渐将她治愈。

    想到这里,钰萱对这位古代医者心生佩服,更是对中医产生了新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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