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绝不行,那法子实在凶险,控制不当,内力便会直接窜入心脉,引人心脉衰竭。 ... 南鹤透过半开的纱窗,看着外面已然跟着秦雅走远的柳正,眸内划过一抹可惜,清幽的美目眸色微深。 如此,也该请了那位回来了。 思及此,她关了木纹雕花纱窗,重新回到了床榻旁,打开暗道走了进去。 于暗道内行进了小半个时辰,方才从另一条出口出去。 彼时,她已处在城门外。 本该漆黑一片,安静祥和的城外,此时早已不同往日了,到处是乱民,以及城中守兵的尸体,不过看样子,此战过去有一会了此时,这里余下的,也只有一些在清理残局的城中守兵,医者而已。 南鹤小心的避开守兵,沿着他们的人沿途留下的记号,韵起轻功,找城外寻去。 等到了 城郊一处偏僻的田头,便见一小队身着玄衣的暗卫更在与十几个伤残之士扭打,且局势很明显,玄衣那一队明显更胜一筹,那几个伤残了的乱民,不过是强弩之末。 南鹤一眼便越过立于这场混战不远处的阎北城,眸底深浓之色于此时尽掩,而后方才提了轻功而去。 "主上。"南鹤垂下眼眸,两手抱拳,恭敬开口,只是那纤瘦的身子,仍是如松竹般挺的笔直。 阎北城罩在大半个斗篷中的面颊上半分表情也无,削薄的唇瓣微启,"何事。" 如此冰冷无感情的嗓音,却让南鹤心中升起几分别样的想法,她很好奇,若是他知道了陌上花如今的情况,到底会怎样呢。 她心中虽如此想,面上却无半分破绽,道:"安排在王妃身边的人来报,说王妃在医治好那位后,便吐血昏迷了,如今情况不明。" 阎北城原本深幽冷然的眼眸顿时乍起一阵波澜,似寒冰又似暴风般的目光猛然落在南鹤身上,"什么叫情况不明,本王不在,你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柳正呢,可派他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