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禹王虽不受宠,可到底还是个王爷,从小便是养尊处优,这身上可是办法疤痕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斗篷人不同。 那么,他大概就真的只是禹王而已,与斗篷人并无关联。 陌上花心中疑虑消除,在看阎北城光裸的上身,眸光竟是无端的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莹白的面颊飞上几分红晕。 她忙扯过一旁的被子,将阎北城上身盖得严严实实,她心中这才稍定。只是,她这目光,却是又落在了阎北城的面颊之上,脑中缓缓浮出斗篷人的话。 斗篷人说的确有几分道理,禹州虽然地处偏远,可阎北城的身份摆在这里,就注定了,禹州不会是一个平静简单的地方,先前是她想的太过简单了。 况且,她又是刚来禹州,半点根基也无,若是想要立足,或许,她真的应如斗篷人所说,继续收敛锋芒,悄悄增添自己的羽翼,在寻个靠山。 至于这靠山,眼前之人,便是最好的选择。 阎北城昏睡了一个时辰,便也早早的醒了。他撑着床榻起身,见自己上身光裸,陌上花又独自坐在镜前梳头,顿时满脸的恍然之色。只是这恍然过后,便只剩下满脸的嫌弃。 他套上衣服,捂着自己不知为何,有些微疼痛的后颈,嫌弃的嘟囔,“本王昨日莫不是喝酒喝坏了头,竟从承欢阁跑了会俩,在这你这里安歇下了。” 陌上花透过昏黄鸾镜,将阎北城的神一一收入眸中,却是半分也不怒,反而放下手中犀角梳,淡笑着走了过去。 “王爷,我来伺候你更衣吧。” 说话间,已然拿起了阎北城的外衫,将衣服在手中扯平,示意他过来。 阎北城面上闪过几分诧异,将信将疑的转过身子,摆平了手,“你今日莫不是吃错了什么药?” 陌上花没有回答,而是动作轻缓将衣服朝阎北城身上套着。 身上的伤不能让他人现,她便如往常一样,两手轻扯一副,难免就牵扯到了手臂间的伤口,顿时痛的她细眉轻蹙,手中的动作也是不由得一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