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愤怒的撕碎少女的衣服,一具完美的胴体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透着一股渴望。笔趣阁Ww W. biqUwU.Cc男子俯下身,狠狠的占有少女的身体,那霸道粗狂的动作,撕裂着少女的下体。 少女不甘的反抗着,哭泣着,出经人事的她,承受不了撕裂般的疼痛,晕了过去。 男子见少女晕过去,并没有像之前两位一样,用双手掐死,或者用利器杀死,而是掐着她的人中。 少女醒来,看见那张如噩梦般的面孔,倏地瞪大眼眸,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男子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拿出来,狠狠的灌入她的嘴中。 男子站起身,居高临下,静静的看着少女全身抽搐,七窍出血而死,不一会儿,少女停止抽搐,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直勾勾的瞪着男人,那痛苦而诡异的模样,看的人毛。 男子脸色平静的替少女盖上上身,下半身依旧什么也没有穿,露出两条花白的大腿,他动作娴熟的收拾好现场,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茅草屋,仿佛一切回到了原点。 夜,寂静的可怕,谁来为死者申冤。 - 翌日,清晨。 “大人……大人,不好了,又出事情了。刚才一名路人报案,在城郊的一处茅草屋又现一具女尸。”刘师爷接到有人报案,立即跑到后院找原良。 手头上之前的案子还没有结案,现在又起凶案,要是搁以前的县令听见又死人了,估计早已吓得惊慌失措了,这样重大的案件,毕竟也是史无前例的。 原良起身,道:“刘师爷,叫上沈捕头,立即去案现场。” - 来到现场,有不少听到消息的百姓又赶过来凑人脑,果真是哪里出事情,哪里就有围观的群众。 原良和赵仵作进入案现场,沈捕头后脚跟了进来。茅草屋破旧不堪,现场凌乱中透着一丝整齐,死者像是之前二人死者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只是没了呼吸。 赵仵作检验完尸体,道:“死者女,无名氏,年龄在十四岁至十六岁之间。从尸斑程度来看,死亡时间不过六个时辰,大约是在昨日酉时至戌时。死者死因中了砒霜毒。” “尸检现死者生前嘴和手脚皆有捆绑的痕迹,和之前两位死者一样,下体撕裂。从凶手的犯罪手法来看,可以确认是同一人,而且我在尸体下现一张纸。大人你看。” 原良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你的自大终将害死了她,我等着你的抓捕。 这写的是什么? 这简直就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那……凶手到底是谁?为何顶风作案,而且公然向官府下战书,这不是打他这个县令的脸吗? 不过,原良可不管什么脸不脸面,脸面这些东西,远不如抓到凶手,并将其绳之以法来的重要。 沈捕头带着几位衙役四处寻找可疑人员,赵仵作和另外几位衙役将尸体运回仵作间存放尸体,等待死者家属上门认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