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话:血泪的指控 1-《妖兽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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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与我哥哥一起被日本兵用刺刀杀死的还有三个邻居,其中一个姓井,他的母亲在乡下也被日本兵糟蹋死了;另一个是拉黄包车的,四十岁左右,还有一个记不清了。
我们院子里还被日本兵杀死了一个人,院子里的墙上写着他临终前的血书,他的名字和住址—颜料坊,死者求好心人为他向家人报信。
有一天,我们便跑到颜料坊去找,终于找着了死者的后人,他们过来把字铲了下来,用死者的衣服包起来埋了。原来这个人看到鬼子来了,便往院子里跑,结果还是被日本人追上戳了数刀,死前他在墙上用自己的血写下名字及住址。
在干河沿岸难民区,我还见到日本兵带走了两个姊妹,十六七岁的样子,都被糟蹋了,姐姐是被弄死了,妹妹井红宝不久回来了。
我还知道,铁管巷有一个日军慰安所,两层楼小洋房,里面的慰安妇全都是日本人。
我哥哥被杀当天晚上,我们全家逃到干河沿岸难民区,住在楼梯过道里,每天靠领稀饭度日。日本兵有时爬过墙头找中国姑娘,我曾亲眼见到一位妇女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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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伯祥,十三岁,家住佛心桥八号,****。
日本人进南京,我十三岁,家住佛心桥八号,我家有七口人,祖母、父亲、母亲,还有我们兄弟四人。日本兵进城之前,父母带着我们兄弟四人逃到江宁县陶吴去了。
六十多岁的祖母留在家中看门,日本兵来了,向她要姑娘,她说没有,日本兵便用脚踢她,还打她的嘴巴,后来她跑到难民区去了。
我们家门口死的人很多,有个姓陈的老太太,六十多岁了,她儿子是皮匠,她被日本人羞辱,尸体被扔在水塘边。有个外号叫夏三秃子的,四五十岁了,在家看门,日本人要他找姑娘,没找到,也被戳死了。
日本兵还羞辱了一个姓黄的妇女,并叫一个名为朱漆的男人和她发生关系,朱漆磕头求饶,不肯做,日本人就戳了他一刀,血流得一地,幸好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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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华治,十一岁,家住沧波门街后村四十八号。
我叫王华治,侵华日军侵占南京前,我家住南京沧波门街后村四十八号。家里有八口人,母亲王曹氏四十八岁、哥哥王华林二十四岁、嫂嫂王曹氏十八岁、姐姐王华珍,还有表姐、堂姐、堂兄弟和我。
侵华日军攻占南京时,我们逃到江宁县的茅山寺庙里,在庙前的树下,我看见有三个和尚被日军砍死了,他们的血还是热的。
我哥哥王华林和我家帮工梁东来,与同村另外两人,共四个人,从沧波门到龙潭挑粮食,路过麒麟门时,四个人被日本兵杀死了三个,另一个人也受了伤,腿被打折了,其中我哥哥王华林、帮工梁东来都被杀身亡。
我哥哥被日本鬼子杀了七刀,在他还未断气时,向着我家沧波门的方向,忍着伤痛在雪地里爬了两里多路,到了湾营村旁因伤势过重,流血过多而死去,他的十个手指都磨掉了一节,棉裤膝盖处都磨通了,沿路留下了斑斑的血迹。
我亲眼看见了收埋哥哥尸体时的惨状,哥哥遇难的消息,是和哥哥他们同时遭劫的四个人中唯一幸存者爬回来告诉我们家的。
嫂嫂王曹氏被日本兵羞辱了,因丈夫被杀她本人受辱,受到极大的刺激,嫂子的精神失常了,后来还生下一个女孩,是日本兵的孩子,那孽种两岁时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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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兰,二十三岁,家住南京草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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