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母亲为何长叹?是不是有什么难事?” 景淑淇张张嘴,可看见容锦歌清澈的大眼又把话给吞了回去,这让容锦歌更加的着急:“母亲若是有什么难事,尽管的说,歌儿要是能帮的上忙的,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景淑淇更是不好意思。 良久之后,才艰难的从她嘴里说了出来:“歌儿,你如此对我真诚,我岂能会害了你,只是这件事……是我爹吩咐的,若不然,我也不会…不会的来找你。” “镇南王爷?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母亲如此艰难开口?”容锦歌明显的感觉到了惊讶,眨着狐疑的眼睛问道她。 她话都说出了一般,若是后面的在不说,岂不是……,咬咬牙,轻启红唇:“我的庶妹景一曼在邪王府里,能不能……能不能让她…她…” “母亲说的可是侍寝的事情?”容锦歌恍然大悟,结果她后面费劲的话。 景淑淇含羞且又不好意的点头,也间接的承认了这件事情。 容锦歌却是犯难,蹙眉盯着桌子上的茶水半天,看在景淑淇的眼中那就是一副吃醋的样子,随后想了想也是,容烈若是去别的姨娘房间,那她的心里也是一阵苦涩,将心比心,微微的摇头:“歌儿,是母亲为难你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当初是我娘做主,打着我爹的名号送去的,就当是我刚才没说。” 容锦歌苦涩的摇摇头,抬眸笑着看她,伸手把自己的宽袖往上撩起,漏出了一截白皙的玉璧,当景淑淇看见那玉璧上的一点朱砂的时候,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伸手顿时的捂住了嘴,缓和了半晌之后才放下手:“这……这…你……莫非是王爷他…” “母亲可听说过谁碰王爷必死这件还请?” 景淑淇想了下颔首,可转眼一想不多,又摇头:“传说是那个样子,但是母亲也是知道,这传言不可信。” 容锦歌颔首:“不错,确实是不想外面那样传的厉害,碰人是死不了,可却是碰到了某种的植物就会瞬间的枯萎,歌儿亲眼看见的。” “那……” “母亲想问是为什么不圆房?” 景淑淇点点头,既然碰人不能死,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不圆房,难道王爷是……断袖? “因为王爷无心这些床笫间的事情,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清冷的性子,对后院的女人都是如此,不单单是最景一曼,而是所有的人,自然也是包括我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若是这样的话,那庶女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