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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文东连忙应声，又背起来，也不敢摇晃脑袋了。

    裴芩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着，时不时提示一句，又让他背《论语》里的，心里捉摸着摆摊的事。

    路过的裴里正听这边有小娃儿的背书声，循声过来。见裴文东背着小手背《论语》，裴芩低着头不知道划拉个啥，嘴里却解说着意思，提示着，不由得心奇。那裴宗理在闺女两三岁时就死了，这老裴家的大丫竟然还是个识字的？

    “长姐！下面的我不会了。”裴文东这些天一直很认真的背她教的东西。

    “我也不会了，就听来这么点。你再背一遍吧！”裴芩在画一个锅炉，她还是准备摆个面摊，冷天一碗热汤面也容易卖。

    “哦！”裴文东又从头开始背。

    裴里正听了几句，路过走了，倒是觉得有些可惜。

    晚上裴芩跟方氏商量摆摊卖面的事，“反正五天赶一次集，不行还可以到县城里卖。”

    “娘只会手擀面，集上吃阳春面的多，咱又没做过，没经验。”方氏听她说的，也心动，但贸然去做，要是卖不出去，刚攒下的几两银子就要搭进去了。

    “不行！摆摊可是要本钱的！刚攒的银钱搭进去了，咱们喝西北风去啊！”四丫强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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