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喂!你这个人聋了吗?真是的!”姑娘从车窗探进头:“你还缴不缴钱了?我跟你说,别想着占我们便宜,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噼里啪啦的话如竹筒倒豆。 “肯定给你钱的,关键是他还没来,要不你在这等着?”她用眼神示意那姑娘,希望能读懂自己的意思。 许是姑娘迟钝,还是不依不饶:“他没来?咦?你这不是还有个朋友,让他想帮你付!” 庭意要怎么说,这个“朋友”是要她命的! “喂!你朋友欠了我们钱,你看怎么办?”姑娘往后打量,一触到男人冷酷的眼神,深不见底。 姑娘禁声,这可不是善茬!她一向欺软怕硬,仍旧不甘心,不似之前嚣张:“那我给你十分钟,你男朋友要是回来不付钱,你们等着吧!” 姑娘总觉得车里气氛怪怪的,嘴里嘟囔,临走不忘回头扫俩眼。 “记住我今晚的话!”男人一字一句的说。 如来时,男人走时悄无声息,她全身瘫软躺在车座上,用嘴大口呼吸空气,如重生般。 他揉着眉心,打开车门,赫然映入眼帘的是她脖上一道渗着血珠的划痕,刺目惊心。 “徐庭意,告诉我,是谁?”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慌张:“除了这,还有哪里受伤了?不舒服跟我说。‘’ 他仔细看着她,想看出她有哪里不适,他甚至捋起她的袖口。 她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如一张透明的纸,整个人都是虚的,甚至不想开口。 “啊!”加油站的姑娘手指着庭意的脖子,嘴张成O型。她从窗户一瞥见蒋正南,就跑来找他要钱,不料看到这一幕。 “天杀的,****!是那个男的 ,我就说那个男的不对劲,天呐!太恐怖了……”姑娘喋喋不休的说道,她还不知好歹的和那男人说话!幸好当时走的快,要不然自己也……不敢想像了! “看清他长的什么样没?”他直逼姑娘的眼睛,问道。 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他心里清楚,一定冲他来的,商场上风云诡异,使手段也乎情理,自然恨他的人也不少,徐庭意只是无辜牵连。 如果不是自己,她也不会…… 姑娘也说不出所以然,聒噪的蝉鸣般 ,他给钱让姑娘走了。 “疯子!他是个疯子‘’她喃喃的说道:“他要我离你远远的,不然就……‘’她的身体一颤栗。 “不然就怎么?”他的手爱怜的覆过她伤口周围,血还在一点点的向外渗。 他当机立断,将外套裹住瑟瑟发抖的她,关上车门,启动,车子绝尘而去。这样的速度,还是那一次他气极的时候。 夜色里,雾色迷蒙,高架桥上孤独的夜灯如失眠的眼睛,惶恐无助。 不知道他要带她到哪去,前方一片茫茫, 她却觉的莫名的安心。 也许只有离死亡那样近,才知道世上没什么可怕的事,死亡也不过如此。 “别害怕,我们很快就到了‘’他难得安慰她,这样温柔的语气还是第一次,如夏风一丝丝侵袭她的内心。 车到了郊区,绵延的是无边的稻穗,夜风裹狭着沉醉的稻香,听取蛙声一片…… 在一户朴素的农舍停下,屋外一畦畦蔬菜长的恣意,瓜架上还吊着小蛇般的丝瓜,在月光下尤为温柔可爱。 从木门缝隙里透出暖黄色的光,很温暖,庭意想到“家”这个词,万家灯火看的再多,只想有个人也为自己留一盏灯,这也是她多年渴望的 。 “这是哪?”她问道。 他轻轻拍着木门。 不多时,门从里面打开,一位老妇探出头来,看到来人,眼角皱纹如秋菊绽开:“哎呀,阿正,晓得是你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