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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每一次使用都要消耗一定的仙晶数量，如果施主能够自己支付的话，贫僧能够让施主借用两次。”

    “我要十次机会。”

    “施主，要知道每一次询问神书都会对整个化仙世界造成一定的影响，使用次数多了，肯定会对整个世界造成不利……”

    “我要十次机会。”

    “施主，贫僧可以做主，让出两次机会来……”

    “我要十次机会。”

    东方凡不肯松口，坚持要十次询问的机会，不戒和尚看到前者这一副不容商量的神情，第一次觉得提到硬板了。

    “东方施主，贫僧也不瞒你了，万象史记每隔一年能累计一次直接询问书神的机会，而现今只剩下十次机会，若是全部给了施主……于情于理都过不去……这样如何？三次机会，再多的话，那施主还是动手杀了贫僧吧。”不戒和尚面露壮烈，也是达到底线。

    东方凡点头，不再加价，三次机会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不戒和尚心中微微松气，随即带着东方凡来到了天音寺禁地后方的一间名为“明思居”的禅室门口。

    “这里便是供奉万象史记的明思居，书神要求每一次只能有一人进入其中，施主请单独进入。”不戒和尚指了指面前禅室，解释道。

    “别让我知道你在里面耍了花招，否则，我会将你送进地狱！”东方凡有些忌惮地警告道，不戒和尚道了一声佛号之后便不再言语——东方凡的确不是他能招惹的人，这一点，他已经从万象史记中探知。

    一间简单雅致的禅室，房间正中放着一张草席，“明正思义”四个大字的横幅挂在正面的墙上，其下是一个大大的“禅”字，而在草席之上，正端坐着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而在东方凡进来的一瞬间，身后两扇门缓缓关闭——

    “你来了……”老者双眼紧闭，没有看清来人，便开口说道。

    “我不是不戒大师，不过，不戒大师给了我三次询问书神的机会……你便是书神？”东方凡将信将疑，眼前之人虽然给人以一种清静无为、无为而为的感觉，却怎么也不像是那种能够知晓万物本源的人。

    “嗯……我自是知晓……我是问……你来了……”老者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我的确是来了……不过，我并不认识你……你可能认错人了……我是来提问的……”东方凡有点无语，如果不是老者身上的那股气质，只怕他早就将此人当作是不戒和尚的同伙了。

    “嗯……的确不是你……不过……并没有差别……重点是——你来了……我知道你的问题，也知道你的开端、发展甚至是未来……不过，在你提问之前，我想先问你：你会选择向我提问，还是自己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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