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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实是见识少，这是衍文。”

    衍文？云绾曾经在张老头收集的古籍里看到过这种文字的介绍。

    有传说，衍文是四域大荒的第一位帝君创造的文字，还有一个更荒缪的传说，言，这种文字其实来自神域。

    不管是哪一种传说，衍文有史可考的记录距今也有上万年了。别说是现今的四域大荒，就是再往上追溯到姬室帝国时期也没人使用了。

    这种连老学究都不一定认得的字，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看着他，觉得这人真的很无趣：“你说你年纪不大，怎么专喜欢这些古董一样的事物。”

    姬夜阑的屋子里，很多书籍都是竹简，也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人，却喜欢这些老得不能再老的东西，也不嫌闷？

    姬夜阑淡淡地道：“这叫博学。”

    她嗤笑一声：“真够自恋的。”自己夸自己也不脸红？

    “过奖。”他微挑剑眉，说得理直气壮，好似自恋一词原本就是夸奖人的词语般。

    “你！”云绾气结，深觉和他说话就是一件自讨苦吃的事，这是个能把所有坏话当做好话来听的人！

    她把宣纸还给云齐：“和姐姐回去吧。”

    云绾拉起云齐便走，才走了两步便走不动了，回头一看，云齐噘着嘴巴，还站在原地，一副不愿意跟她回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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