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东西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先静观其变吧,只是兮辰要参军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你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玄澈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轻轻的抿着一口茶水,神情悠闲的欣赏着外面的天色。 最近事情闹的有些凶,燕国过来人的事情想必让玄澈的心里也很难过吧,丁九溪突然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这个问题,自己居然如此大神经的将这个问题给忽略了。 换个角度来想问题,自己被自己的亲人追杀,上了蛊毒,最后只能在别国的屋檐下还要在易容的情况下才能存活下去,根本摆脱不了的那种感觉其实是很让人恶心的。 至少丁九溪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当一提到狼花的时候,玄澈那默然的脸上有一些失落,这些情绪刺疼了丁九溪的眼睛,她想安慰,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辞藻能安抚到他。 玄澈的手边还有一个易容用的面皮,每天带着这个肯定不好过吧。 “难道你就真的没有办法离开燕国的制约了吗?”不知道为什么,丁九溪问出了这个问题,其实她也怕这样会刺伤玄澈,但是她还是问了出来。 “或许有,但是我没有去想过,这样就当作是没有。”玄澈的脸上很少会出现无奈的表情的,但是她在今天见到了。 她忽然有种想上前跟他一起承担的念头,但是一秒过后,她再次被自己惊醒,为什么今天总是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一次次的冒出来。 丁九溪赶走自己脑子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可是你这样不过是欺骗你自己而已。” “反正都骗了那么久了,也根本就不在乎这一次两次了,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身边还有一些真的朋友,比如你。” 玄澈觉得凡是有失就有得,他失去东西的同时得到了丁九溪,所谓祸福得兮,这种东西不到最后你也没法知道你自己究竟是在得到还是在失去。 对于玄澈的回答,丁九溪有些语塞,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却总是觉得有那里不对,就是因为有道理,却又反驳不了的那种感觉让她很难受。 “这个玄澈可跟我记忆里的那个玄澈不一样,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知道你的心中肯定是有你的计划就好了,这件事情你不用太过担心,毕竟现在还有我还有将军府在明面上是一道阻碍。” 丁九溪说的很莫名其妙,似乎是对着空气吐出的这几个字。 玄澈很想装作自己没有听懂丁九溪的话,但是为什么丁九溪会执意认为自己的胸中有计划,他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在这方便表现出来过吧。 但是明明她的话语里面的意思就是暗指了很多,不过一切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既然不点破就还是可以不用戳破。 “我不得不说,你说这话的意思让人有些疑问,好像你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一样,但是我非常肯定我对你的记忆是从我送来赵国做质子开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