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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做红牌啊！你自己愿意做个普通的抚琴女怪谁啊？凌心也是开门迎客赚钱的，你这脸蛋既然不能用来弹唱，那就只能卖身了。总不能白养你。”

    芷娘居然帮着凌心说得头头是道，雪娆气得抓了身旁的一把草扔到芷娘身上。

    芷娘并不理会她的愤怒，悠悠然的继续说：“要么就做成红牌姑娘，要么就跟组织申请调离消心阁，要么……”芷娘冷笑着说：“今晚就去陪客人睡觉吧！”

    雪娆没有反驳芷娘的话，也没有再抓起一把草扔到芷娘脸上，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夜晚降临后，消心阁灯火通明，大门敞开，姑娘们三三两两的走到门口去拉路上的行人来消心阁做。

    有拒绝的，有一番嬉闹后被姑娘挽着胳膊扯到大门内的，也有纠结一番又离去的，而姑娘们自然都不会轻易放弃，不是追逐一段路，就是在路上继续抓着行人。

    消心阁每天固定的唱曲表演时间就要开始了，芷娘在房间内整理好自己的装扮。今天的芷娘依然光彩照人，明媚动人。

    坐在镜子前，涂抹胭脂的芷娘平静而又甜美。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芷娘翻动胭脂盒的声音，而房间外一声又一声的招客呼喊。

    “客官，里面请啊！今晚有精彩的表演啊！”

    这是凌心的声音。

    没多久，凌心在门外敲着芷娘的门，问道：“芷娘，好了吗？客人们都等急了！”

    芷娘打开门，笑着对凌心说：“妈妈，这就好。”

    “芷娘啊，你跟我老实说，今晚到底是什么节目啊？”凌心靠在芷娘的耳朵上窃窃地说。

    “妈妈你就别多问了，就瞧好戏吧，今晚我保证让你一定比以往赚更多的钱。”芷娘妩媚地抚摸了一下头上的银钗。

    “呦，这么神秘啊！”凌心拍了拍芷娘说：“那我等着了！”

    说罢，芷娘抱着亲，在欢呼声中走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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