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深秋-《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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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收拾着柜台:“谢谢!”

    小酒馆里嘈杂声,两个年轻人站在门口走廊碰了个杯。

    花弈承:“今天幻好像挺奇怪的,有种说不出的稳重”

    司徒君点头:“他今天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

    花弈承摇晃着杯子里的的液体:“有没有可能不是他不是幻?”

    司徒君沉思片刻:“可能吗?”

    花弈承:“他们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司徒君摇头放下酒杯:“我觉得不像,我到觉得有可能是心理问题,精神分裂?你觉得呢?”

    花弈承小酌一口手中的伏特加:“活那么旧,有点精神问题确实说的过去”

    司徒君想起什么:“你为什么留在南京不走?”

    花弈承看着里面灯影糜烂,将手放在胸口。

    司徒君定眼看着他摇头,拿走他手中的瓶子打趣道:“这样才像卫道者”

    花弈承:“你真的相信他们的故事?”

    司徒君深呼吸然后无可奈何的点头。

    花弈承:“为什么?他们无缘无故给你说了一段故事?”

    司徒君:“故事?不,我不觉得的,我有点觉得自己是参与者”

    花弈承抱臂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司徒君:“有一个医生诊断我有臆想症,因为我一直能看到一个女人”

    花弈承:“查出你的病例随便扣一个故事,你就对号入座了?”

    司徒君反问:“那么你呢?一个救命恩人的故事,就足以收买一个不懂世顾的小警员?”

    花弈承:“不得不承认有些方面确实巧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们说的煞有其事,我倒是想看看”

    司徒君:“这入场票可不便宜啊”

    花弈承看着他:“但愿值得”

    军区大院今天倒是热闹,今天一批的教授和学生们要回国了,东西都被装上卡车,预计明天早上就可以离开了。

    宪兵整个都打起了精神站岗,换班时间也是严格按照战时标准,似乎是在防御什么,然而上层下达的文件是以最好的军姿送别外国人,让他们看看东方人并不都是病夫。

    菏泽言的办公室里一直坐着一个女人,菏泽言一直处理手上的文件,几乎没有抬头看过一眼对面的女人。

    女人似乎也不安分,看着外面窗户摇摇拽拽长青的树。

    门被敲响,一串日文,往来繁多。

    直到有人通知,德国的教授和学生来向他辞行,想想也知道,是灸舞怂恿教授们来的。

    菏泽言放下手中的笔:“嗯,他们不应该去向大佐辞行吗?怎么来我这儿了?”

    小兵:“报告,大佐就在底下,他们认为长官一直和他们一起泡在手术室,所以有必要向长官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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