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觉醒-《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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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人类在重复我们的覆辙?”

    “啊,差不多吧,可能也会开核战吧”

    “那么我们的研究呢?”

    “早在几年前双方就达成了保密协议,以没于洪流为主”

    “但是情况并不能那样对吗?”

    “对,怎么猜到的?”

    “那两兄弟既然在东方,幻也去了,说明有人违背了双方谈好的协议,而且如果说核战的话,一定是有人干预了”

    “这样看,是有些零的影子,为什么那年要选择沉睡呢”

    “你知道一个人活得太久,总会有点自我毁灭的倾向,像是哥哥”

    “零不是那样嫌命长的人”

    “你把我叫醒只是想和我怀旧吗?”

    “叫你不是我,是幻,不过他可不是青涩少年了,算起来他今年也该小2千了吧”

    “所以?”

    “给人长生有时候是一件比给人一剑还要痛苦,活着才痛苦,还是只能一个人活着,你是有多恨他”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煽情,但是他既然这么久没有动过叫醒我的念头,为什么要忽然叫醒我”

    “有人活过来了,你希望是谁?”

    “司徒君?”

    “啊,是的呢,幻给他死前用了7A,某种程度来说他活了,我想故事说完了,该说点时局了…”

    这是两个人的对话,他说的很长,甚至我没办法接受,因为我好歹也是有常识的的,我很疑惑,这两人,他们称呼我们为人类,那他们是什么?大罗神仙吗?而且这感觉特么有点像是外族人渗入人类历史。

    因为那个男人说他在给希特勒干活,说当时时局,以及实验做到哪里,让这个女人最好也尽快去中国,因为她的身体是一个中国人的,她也有一个哥哥,作为留学生即将动身随教授前往日本。

    当时这个女人是在迪爱罗家的地下室,之后秘密离开那所地方,按照对话推断,我的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女人的体内,而这个女人还有一个人在她体内。

    打个比喻就是一个人有三种人格,支配行为的只有一个人格,其他人格只有看的份,在通俗点就是民间说的鬼附身,我就是那个鬼,这女的也是鬼,然后一个人鬼正大光明偷窥另一个非人鬼搞人类不能知道的秘密。

    我觉得这货的有些技能挺牛掰的,就比如她也不会德文中文,但是她会手语,手语真是一门艺术,我就看着她一边比划手语一边找迪爱罗说的地址。

    话说回来,我觉得咱三意识中最悲剧的应该是这本尊,这孩子爹妈的经历三句话概括,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封建家庭妈被自由民主洗脑,受不了顽固不化的婆家,毅然决然的做了新时代女性,把男孩留给他们家走也走的不留后话,这爹是个浪漫的主,一口气追了去,小两口国外生活,也就是婆媳妯娌不合,万变不离其宗,多少年都不会变时代的主题。

    那中国的苦娃娃,大了考到德国来找爹妈的时候,爹妈因为德国当时经济萧条,非德国人太明显,过的也就比犹太人好点,不过后来女的生娃病死了,男的苦守几年撒手人寰,这孩子就被一军校学生给抱走了,抱走女娃的人就是幻。

    其他人名字都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才知道这特么是个坑爹的地方出去后,一一对应上去的,但他的名字不是,后期我见到他时他的样貌完全与我认识的那个幻一致。

    柏林街道冷冷清清,也算不上凄凄惨惨,就是路人不多,宣传纳粹的宣传单页随风飞舞。

    现在是傍晚,余晖未尽,德国二月的天气谈不上呵气成冰,但也绝对不暖人。

    她裹着麻布披肩,她还有意志要往前走,我纯属要牙齿打颤,周围的高个先生女士们步伐匆匆,回家就会有暖炉了。

    这货到现在还没找到地址,智商堪忧,她在找不到顺带我也要冻死了,那个说攀上希特勒的土豪怎么不给厚点的衣服,这货太耿直应该要点钱的,给希特勒打工不会吝啬住酒店的钱吧,现在怎么过活啊,同时意识,大家意识何苦为难意识。

    终于夜间了,哥特式的街灯苍白的照亮着无生气的街道,气温骤然下降,街头开始飘雪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我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她这打扮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迎面撞来一人来不及反应那人跑了,后面追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个继续去追捕了,一个留下来扶起她,这个人高个金发蓝眼高鼻梁,就一外国人形象,对方穿制服的样子还是蛮有感觉的,那词叫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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