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提鸟执伞当老棍儿-《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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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话没说完,婆雅就一头扎了进来。好在这乌黑的大伞够大,艾鱼容又飘在上面,伞下并不拥挤。
“姓燕的,你还不如杀了我。”随着我的步伐上下颠颤的老乌鸦恶狠狠地说道,只是这喊叫如同冬天里的太阳光一样,苍白且无力。
“杀你?我现这样更好。”我故意甩了甩勾刀上的铁链子,扯得老乌鸦又呱呱乱叫。
一路走过去,晃晃荡荡地进入敖汉旗。
敖汉是蒙古语,汉语的意思是“老大”。可敖汉旗不大,蒙、汉聚居。
此时正值冬季,又没有下雪,所以街道上的路人看见有人打伞总会好奇地看上两眼。
再加上我手里还提着一只凶神恶煞的大个黑乌鸦,身旁跟着婆雅这么一个百花羞的美女,惹得那些大老爷们小媳妇儿就差腆着脸围观了。
有两三个躲得远一些,有些嫉妒地小声嘀咕,瞧那男的,提鸟打伞泡小妞儿,一看就是个老棍儿。
就连几个锻炼身体的老人也凑在一起直摇头,说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人以及鸟。
婆雅蛾眉微蹙,眼角似有不喜。但她还是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隐忍了下来。
就这样,顶着一路上行人的各种眼神,我们找到了一家租赁汽车的地方。租下一辆北汽4o,开出新惠路,继续驱车前往翁牛特旗。
“小子,你这般羞辱我,我若自由,必将杀你千百遍!”坐进车里的老乌鸦又狠来来地叫嚣,只是被穿了琵琶骨,说起来的狠话也显得有气无力。
我没好眼的斜了这老鸟一眼,不屑道:“刚才你咋不咋呼?瞧你那点儿胆子。擦,德行!”
这老鸟显然不敢在人群里说人话,他可不想被人解剖喽。
那老鸟吃瘪,不再吱声。似乎也暗恨自己窝囊。
等他一消停,我就放起了车里的音乐,悠扬的民族歌曲跟着疾驰的汽车留下一路车辙。
而我们离翁牛特旗也越来越近。
这里的路变窄了,车流也渐少。我寻思莫笑爷说此时正是时候,说得就是这时节人少。
临近晚上的时候,车子开进了翁牛特旗。随后我们住进了乌丹宾馆。
五脏庙饿了一天,住进宾馆之后,我准备带着婆雅艾鱼容出去吃点儿东西。
出来时,一男一女走进了隔壁。
走出宾馆的时候,天都黑了下来,所以也用不着撑起那把夸张的乌黑大伞,但鸟还是要提的,我就怕他在我一眼照看不到的情况下溜走。
别看这老乌鸦现在老实,可这乍一看大小跟只大老鹰似的家伙却是个一根筋的主。若真是叫他跑了,那保不准什么时候还得搞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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