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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命吧。”

    “如果好人真的都可以长命百岁的话，那该多好？”医院也让夏如涵想到了已经过世的爸爸，突然就伤感了起来，但是她没有忘记，她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夏如涵鼓起勇气，终于开始准备进入正题，沐子芸问不出口的问题，今天一次性都帮她问了。

    “嗯，你说。”李博文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他不知道夏如涵今天的目的，更无法知道昨天晚上沐子芸地样子有多么崩溃，或许就算当时他在场，也应该不知道要怎么做吧。

    “你真的喜欢芸芸吗？我要的是真心话。”

    “嗯？”李博文的反应是蒙圈的，他真的能够听懂夏如涵说了什么吗？看他迟迟没有反应，不会连沐子芸是谁都要沉默一会吧？

    “现在芸芸也不在，你可以放开了说。”

    “涵涵，你为什么突然跑来问我这个问题啊？”

    李博文还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扯开了话题，这让夏如涵有点反感，作为女生，在这样的事情上是最不喜欢男生扭扭捏捏不回答的。

    “你不要问我，先回答我的问题，可以吗？”看着夏如涵坚定的脸，就表示今天她有多么势在必得，就是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喜欢，但是……”

    ？李博文的回答后面还有一个但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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