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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霜听闻一愣，嘴角抽动了几下，似乎在做着思想斗争，最后咬着牙道：“不……我会把他交给协会，让他得到应有的审判！”

    石涛看着尹霜的面容，比起刚才狰狞扭曲的模样，现在要更美丽，更像一个人了。

    这就是尹霜，一个明知道眼前是强敌也不肯退缩的勇敢女孩，一个受到恩惠会道谢，不管对方是敌人还是囚犯的坦诚女孩，一个即便挚友被杀，也能保持理智，不会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正义女孩。

    “好，那我来帮你吧……”石涛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尹霜楞了一下：“你帮我？”

    “闲着也是闲着……”石涛耸了耸肩膀：“而且让你自己去，太危险啦！”

    尹霜抹了抹眼泪，抽了一下鼻子，感激地道：“谢谢你……”

    两人着手展开了调查。

    几位死者的遗体都被天道卫队收藏起来了，就算是协会的特工也不能查看，所以调查只能从案现场开始。

    先是那个出事的厕所，作为案地点，应该还能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当石涛和尹霜来到这里的时候，却现这个小小的女厕已经人满为患了……

    “你往那边点！”

    “唉唉唉，你踩着重要证据了！”

    “你们看，这里有一道唇印，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那明显是有人便血吧，你特么的在马桶里留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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