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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们一听就急忙记录起来，张翰得意的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来，在灯光下展示了一圈，然后说道：“这颗牙齿就是我在甲板的缝隙里发现的，你们看看，它是不是新掉下来的？”

    一个男警接过了牙齿，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的同事说道：“嗯，是新掉的牙齿，而且还是男人的牙齿，你们注意看一下，上面还有烟渍。”

    方芸低着头，知道张翰是在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他哪是到甲板上去闲逛啊！而是被王斩逼着去清扫甲板。可她听到这些不利于王斩的话后，依然是纹丝未动。

    至于那四个安南女人，此时她们都是在想着自己被遣送回去了该怎么办，哪里还会管王斩的死活。

    负责审讯的警*察一拍桌子，笃定的问道：“王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你们谁都没少牙齿吧！”

    在大家看来，这颗牙齿就足以让王斩的罪证被钉死，至于剩下的证据，自然会有那几个安南女人来提供。

    就在此时，多少会些华国话的一个安南女人走了出来，她激动的说道：“就是他杀了我们一起的二十多人，全是男的，他用枪杀的。

    ”

    有人开头就好办了，剩下的三个安南女人都七嘴八舌的说着王斩的罪证，包括他怎么把那几个蛇头干掉的，当然，在这里那五个蛇头都是王斩一人干掉的，至于被偷渡客们打死和面对风暴跳海跑路的那两个蛇头，当然也算到了王斩的头上，至于她们和他们……只是单纯的偷渡客，想来华国打工，见见世面而已。

    警察看到王斩依然是一副死硬的模样，就看向了唯一没说话的方芸，说道：“你呢？你刚才在那边只是说王斩可疑，那我现在问你，王斩是不是有枪？是不是威胁过你们？”

    张翰一听就乐了，他急忙抢先道：“可不是吗，这人当时就用枪顶着我，可我是谁啊？当然是不会屈服在这种残忍的暴徒面前，于是他就朝我开了一枪，好在我的身手敏捷，这才躲了过去，不信你们到甲板上去看看，那里还有一个弹痕呢！”

    方芸听到这里，终于还是开口了，她先是对着王斩抱歉的点点头，然后才说道：“是的，张翰是被他枪击过。”

    这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王斩的身上，心中知道，今晚将会审出一个大案子，涉及到二三十人死亡的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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