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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尘默然，因为，他最终还是会对不起她的，他只能这么做，毕竟先遇到的是初。即使他小的时候，有两个灵魂，比他小的压制住了他，如今他扼制了他的灵魂，他也只能轻言说句对不起。

    金凰冷笑，停到半空中，扑打着翅膀：“你离开的时候，她一直牵挂你。”

    修尘怔松了片刻。

    “她说，小白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才能给阿姐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呢。她在担心你，你却……”

    “够了，你希望她回来的！”

    “我更希望，这个容器会得到更多的爱！”金凰凝声道：“她从十几岁遇到了我，我曾经在她的手腕上，看到了浅浅割痕。她是嫡女，却曾未得到那个扬言亲生父亲的爱。她曾经说过她的前世，寥寥几语。”

    她说，往事早已被僵硬的身子和渐止的歌谣以及雷声轰轰的暴雨掩埋。

    她怕那雷声，不是声音的一瞬以及措不及防，而是往事，是回忆。

    “我知道。”小白有些咽住道：“她的确很好。”只是……时间。

    “我只能残忍，我只能对一个人好。”

    金凰沉默片刻，沉声道：“我尊重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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