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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程仁那安慰性的话，上官雯菲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你不用安慰我了，说你是灵魂什么的还差不多？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多长间？别和我说什么神不神的，你要真的是神为什么连出现在我的面前都做不到？”

    “我……”程仁一直语结了，最后，她悻悻的声音在上官雯菲的耳边响起，道：“所以我说神只是你们人类对我们的理解，其实，我们不过是一种意识。”

    “意识？”上官雯菲困惑地道：“精神力？”

    “呃？宇宙意识！”程仁的声音里也同样透出一种无奈，半响，她突然道：“对了，你可以把我们理解为道。”

    “道？”上官雯菲惊呼出声。

    “对，就是你一直在试图领悟的‘道’。”程仁的声音欢快地道：“我们这个宇宙的意识，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是一种道。”

    “鬼扯。”上官雯菲不屑地撇了撇嘴。

    “雯菲，你变坏了！一点也没有你的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可爱！”程仁幽怨的声音传进上官雯菲的耳朵里。

    “人哪有那么多的上辈子？”好笑地摇了摇头，上官雯菲突然想了什么问道：“对了，刚刚闻珍珍也说起什么上辈子的事情。”

    “她是个意外，正因为遇到了她，我总算能在这一世清醒过来了。”程仁的声音里充满了感叹。

    “啊？”上官雯菲听得更加迷惑了。

    “扑哧！”程仁的声音里传出忍俊不禁的笑声，见到上官雯菲逐渐黑下来的脸色，她语气轻快地道：“反正这一世，我们的时间很充足，我慢慢跟你说吧。”

    “好。”上官雯菲轻轻点了点头。

    “先说好，不许打断我。”程仁警告的声音在空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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