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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然吓了一跳：“你把窦地主杀了？”

    武飞扬的笑脸上总是挂着一抹习惯性的骄傲，一边擦剑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没有，只是剁了她一根手指头，谁叫她欺负过你。”

    然然直抠脑袋，虽然知道武飞扬是喜欢她的，不过总得有个喜欢的理由吧，于是好奇地问：“师兄啊，我到底哪一点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啊？”

    武飞扬笑而未答，不过却给了然然一点提示。他故意把加了点柴火，于是熏鱼用的烟越来越大，把自己的眼泪给熏出来了。

    “你在烧山吗？停！”然然咳了好几声，却闻一股很香很香的酒味道，然然猛然发现那醇香竟是武飞扬的眼睛的发出来的。“师兄，你为什么要把酒倒在眼睛里，会瞎的！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这是我眼泪的味道，你难道没想起点什么吗？”

    然然捂住了嘴巴，颤抖的手指指着武飞扬的眼睛：“你的眼睛……是美酒琼珠，对不对！”

    “对！”

    “来是你啊！”然然顿时很想一口气找块石头敲死自己，哭丧着脸：“当年我要是不那么败家，就不会吧琼珠偷给你造眼睛，也就不会被赶出家门了！”

    “前些天我变脸，是因为当年刺瞎我眼睛的人就是屠天峦，而那时你刚好是她未婚妻，后来我把脸变回来了，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当年送我琼珠的那个女娃娃。”武飞扬递上一串香喷喷的熏鱼，笑着说道：“谢谢当年那个不惜败家，让我重获光明的奇女子。”

    “飞扬师兄……我想扁你一顿，要不是你，我败家不会败得那么彻底……”说是这么说，不过然然不后悔。

    然然还记得当年把琼珠偷给武飞扬后，武飞扬强吻她，并说了一句“长大了我一定娶你。”

    然然捂住了右脸上的咒文，心里在想：“我那么丑，飞扬师兄应该不会兑现诺言吧，他能对我这么好我已经知足了。”

    “师兄，既然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加柴了？”

    武飞扬身为男儿，要流出眼泪很难，不出此下策怎么能哭得出来，为了让自己流出一点带有酒香的眼泪，给然然做提示，也是蛮拼的。真不知道他是熏鱼，还是连鱼带人一起熏。

    然然把昨天没喝完的酒拿了出来，武飞扬砍了几根翠竹做酒杯。“然然师妹，师兄我敬你一杯。”

    “这是必须的，你要是敢不敬我，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让它变回琼珠。”有了颜色的某女子立即开了染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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