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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娘你不陌生吧？正如冷千杀死前所说，它的话，信得也信不得，到了如今，也没有人知道它真正的目的，甚至，就连无神道的人，都不知道石娘从何而来。”

    “在你前往无渊的时候，石娘以帮助你渡过危险的说辞，让顾纤灵自愿来到我这里。后来，身中化精散的她，又拒绝一切治疗，哪怕得到了云天宗圣木，也根本阻止不料她老去。”

    “便是那个时候，石娘给了一礼丹药，让顾纤灵服下。于是，那云天圣木，便进入了顾纤灵的体内，保得她一命。”

    说到这里，殷九妹看了看样子，微微低头道：“杨毅，能让两个女人为你做到如此，便是我，也不得不高看你一眼。”

    “没有了吗？”

    对于这一句，杨毅只当没有听见，回了一声，盯着殷九妹的那双眼睛，却没有半分移动过。

    “顾纤灵醒过来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时候起，她便总是跟着我，对于我的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会去完成。”

    “所以，我们把把她当做了筹码，在关键的时候，只要能让你分心，便能让冷千杀取胜。”

    静静的听到这里，杨毅却是目光一寒，冷冷的道：“那，是你让她杀了雪儿？”

    一股寒意从后心冒出来，杨毅这一刻的气息变化，殷九妹知道，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哼，当时我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她？无论你信与不信，那绝对不是我的意思。你更应该怀疑的人，是石娘。”

    这一句话，却是让杨毅不由的皱眉。那一刻，黎水烟、曲无休，还有姬茗远三人对殷九妹出手，也是危机的时候。若非如此，黎水烟也不会那么轻易救出顾纤灵。

    记得当初在无渊虚无结界的时候，石娘也说过，它要杀魔族，自己又不便出手。莫非，魔族会有今天的结果，包括自己会在战场上爆发出那样的战斗力，都在石娘的算计中？

    而自己那样的爆发，正是因为顾纤灵击杀离露雪一事，若没有那样的爆发，恐怕自己也不会有那么恐怖的力量，到时候，人魔之战的结果，就很有可能以魔族的胜利告终，人族能做，也就是依靠王级法器来维持一个不被灭杀的平衡。

    想到这里，杨毅却不自觉的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石娘真的算计到了那么多，这实在太过恐怖。无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后自己会发生的事，都在石娘的掌控中？

    应该不会，若石娘当真有这样的本事，想要齐聚人界三部天书，又怎么会等到现在，等到自己的出现？在自己以前，人界无数前辈高人，又怎么会选中了自己？

    越想越是头大，石娘，从始至终，好像一切都有它的参与，殷九妹的话，到底信得信不得？

    沉默了良久，杨毅终是长吁一口气，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最后问了一句：“你可知道顾纤灵，现在在哪里？”

    摇了摇头，殷九妹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我也饿只顾着逃命，哪里还管得了她？只是，顾纤灵身上有云天圣木，以云天宗的执着，应该不会放弃，若要找她，你还是到海外云天宗去问问吧。”

    这话音落，杨毅也随着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了此处。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着杨毅离开的方向，殷九妹微微低下头，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升云群岛，海外三宗的驻地都在这里。

    杨毅已经不陌生，无论是跟着顾纤灵来云海宗，还是从神伏归来，路过云天宗，这里的一切，杨毅都已经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的确如殷九妹所说，人魔之战后，云天宗的人马就直接离开了大陆，根本没有继续寻找顾纤灵的下落，或者说，是寻找圣木的下落。

    这其中有两个可能，要么云天宗放弃了，要么，就是在人魔之战结束是，云天宗的人，就已经找到了顾纤灵。于杨毅而言，当然希望是后者，而可能最大的，也同样是后者。

    一宗之主都亲自出动寻找的圣木，怎么可能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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