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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碧灵是来跟您告退了，这次给您添麻烦了，却是十分抱歉。”碧灵大方得体，并没有失礼数。

    “为什么要告退呢，留在这里就好了。”小石挽留道，这蛇人的力量都能杀死神龙，要是留下，可是一大助力。

    “只怕有很多不便吧。”说罢，碧灵低下了头，神情落寞。碧灵心中也是很无奈，如今凡人势大，像她们这些异族，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了，碧灵又何尝不愿意与其他族群联合，只是其中因果，由来已久，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我听鲛人湘灵说，蛇人与鲛人本是同根同源，都是天一女神的子民，只是蛇人杀戮太重，被女神抛弃。你们是不是还因为这件事情纠结呢。”小石对于远古时期的事情也不太了解，虽说天一女神就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可是她的许多记忆已经失去，对以前的事也不了解。小石猜到了大概，却不敢确认。

    “蛇人已经衰败，许多关于远古时期的记载都已经遗失，这些事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女神既然在此，肯定不会容纳我们，还是尽早离去的好。”碧灵显得很无奈，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往事随风，早已过去，如今世道艰难，你们也生存不易，杏花村虽小，可是也不缺你们的容身之地，就留下来吧。”小石挽留道，蛇人的强大已经见识过了，连神龙都差点毒死，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如果不把她们留下，也许日后就会在战场想见，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可是我们毕竟是被女神抛弃的人，只怕留在此处会有损女神的荣耀。”碧灵心里大喜，可是却也明白，女神根本不会答应的。把她们留下，就意味着女神要承认曾经的决定是错误的，到达天一女神这个级别，对错已经不重要了，女神的荣耀，或者简单来说，女神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时过境迁，如今的女神已经不是当年的女神，如今的蛇人也不是当年的蛇人了。人之初性本善，凡人如此，蛇人也是如此，你心性纯正，蛇人在你治下定然不会是远古时期那个残暴的蛇族，留下来吧，为了你也为了蛇族，女神那里，我来说服。”小石自然是有信心说服天一女神，不说她早已忘记前世的恩怨，就是记得，以天一女神对待小石的态度，只怕也不会违背小石的意思。

    “公子大恩，碧灵无以为报，愿为公子效死力，虽千险而不惧，虽万死而不辞。”说罢，蛇女碧灵匍匐在地，一派虔诚。碧灵没有脚，也无法行跪拜之礼，可是这五体投地，却更显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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