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缪宝心头一震,“什么?” 男人嘴角的讥讽越发明显,整个脸容显得阴霾至极,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意,“你肯定想不到的。就在我进入裴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失足从二楼楼梯摔了下来,送去医院后我头部缝了十针,脑部轻微震荡,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大家都说我是自己不小心踩空,从二楼掉下来的,但只有我知道,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是谁?” 裴薄然嘴角冷然,一字一字吐出,“裴相濡。” 一阵心寒的感觉泛在心头,缪宝不愿意相信,但又不认为裴薄然在说谎,他没有必要对自己说谎。 “哼,你有真凭实据吗?”缪宝挑眉问。 裴薄然却是淡然,只表示不在乎地耸耸肩,“我没有证据,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说。也没有要你一定要相信我。” 缪宝也不愿细想此事真伪,只继续催促,“那你继续说下去,你不会告诉我,之后裴以沫也推了你一把吧?” “他倒是没有。裴以沫只是喜欢冷暴力,不和我说话,当我透明不存在。” 裴薄然自嘲地笑了笑,“知道吗,他整整近十年的时候,都几乎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我那所谓的哥哥。” 缪宝却是明白裴以沫的心态,裴以沫对于这个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继弟,肯定是打心底不喜欢的,一直不跟裴薄然说话,也属于正常的反应,不然他不会读大学就离开裴宅,宁愿在大学住4个人的集体宿舍。 当然,这些话,缪宝现在都不会对裴薄然说,因为她急于听后面的故事。 “后来呢?这情况一直没有打破吗?”缪宝问。 裴薄然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有打破,当然有打破。裴以沫在读大学开始就独立自己搬出去住了,一直都很少回家。有一年,刚好他回来时,是我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 十八岁的生日?也就是十年前? 缪宝马上嗅出有异常的地方了,连忙插口追问,“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年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我爸爸也是喝高了,竟然当众宣布把裴家海外的近十间别墅都改到我的名下,作为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那些别墅很值钱吗?” “当然很值钱,大概一共有上亿的资产吧。缪宝,你信不信都好,其实我从来在意的只是一家人的完整和家庭给予我的温暖,如果能获得这些,我宁愿一分钱都不要。你明白吗?” 裴薄然语气有点激动,眼睛又一次紧紧盯着缪宝,眼神寻求着缪宝的认同。 两人灼灼直视着,缪宝从他眼神中感受到他真诚的诉求,那种急着要她认可的渴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