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宁挽歌真的笑不出来,可是为了不让孩子失落,每次都会露出淡淡的笑。 小糖豆私底下和云简月说:“妈妈,为什么宁姨笑起来会让人觉得难过?” 云简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有解释,只是说:“也许等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 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受伤,不能照顾他,不能替他痛,甚至连见一面都是奢侈,该是怎样的心痛与无助! …… 顾知深通知宁挽歌能见郁靳久是三天后,时间是晚上,因为白天郁家的人会在,护工也是郁夫人的人,只有到了晚上,照顾白长安的人是医院的人,让老二安排宁挽歌办成护士的样子进病房,被他带进病房这样就不会引人注意和怀疑了。 为了见到白长安,别说是办护士就是让她死,都愿意! 晚上已经十一点多了,白长安带着穿着护士服,戴着口罩的人去看白长安。 在门口被保镖拦住了。 白长安没好气的瞪他们一眼,嗤笑:“拦我?是想自己死还是想里面的人死?” 保镖岂会不知道白长安话里的意思,眼神有些犹豫,在检查了下宁挽歌手中的托盘放着的药品,最后放行。 白长安一边推门,一边奚落:“查个屁,看得懂吗!智障!” 保镖:“……” 宁挽歌走进病房,白长安立刻关上了门,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托盘,“你只有十分钟,久了会被人怀疑,而且……” 眼神扫了一眼躺在床上戴着氧气罩的郁靳久,沉声道:“他现在特别虚弱,白天醒来一段时间,现在是绝对醒不过来的,所以你不能和他说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