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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虽然非常厉害，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理智，所以并没有发现它。

    我在墓道里肓目地走了一段时间后，便倒在了地上，等我再爬起来时，我的眼睛虽然因为用了天眼的缘故，还是绿色的，但却没有了那种有绿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的感觉。

    不过白狐担心我只是想骗它出来，并没有现身。就连我掉进蛇洞，跟着二毛子一起爬出来的情形，它都看得一清二楚。

    直到我跟那些青面女鬼交上手，它确定我确实不是最后那只异常强大的青面女鬼的对手后，才现身帮我解决掉了那只青面女鬼。

    不过显然直到刚才，它还没有完全相信我，所以它才刻意地隐藏了自己的伤势，带我来见鬼母，想用鬼母来试探我。

    经白狐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跟着白狐在墓道里行走的时候，它确实一直将尾巴甩向一边，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当时我以为这只是它的习惯，也没有多留意。看来人们常说狐狸狡诈，也并不是没有原因。

    白狐在说完这一切之后，又眯着眼睛，望着我问：“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被白狐这一问，弄得愣了一下，心里不停地苦笑。

    我能是个什么东西？我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人而已。只不过我的命格，可能稍微有点奇怪。

    我也不想瞒着白狐，便将我是九婴借命这事，跟白狐说了一遍。

    白狐听完，脸色阴沉地看了我半晌，才沉着声音“哦”了一声。

    “原来你是一个还没死的小鬼王啊！不过看你现在这年龄，即便是立刻死了，也已经做不成小鬼王，只能去大鬼域了。大鬼域可不是小鬼域，你若是有一天真的死了，去了那地方，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白狐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我愣了一下，连忙出声叫住它。

    “等等，你这是要去哪？”

    白狐回过头冷冰冰地瞟了我一眼道：“回去。”

    回去？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只是召唤出了白狐，但因为它并不是活的狐狸精，所以并没有跟它结成同命契。它要走，我还真拦它不住。

    可这种地方，谁也保不准会突然跳出什么东西来，我还真不能让它就这么走了。

    “狐仙……大仙，你既然要回去，那自然是要从这里出去了。我们的目的相同，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吧？”

    白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朝着我咧了咧嘴，笑道：“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可以，你先自杀了，我带你出去。”

    我被白狐这玩笑话说得一僵，只能陪着干笑了两声。

    “大仙，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啊。”

    “不大。你太弱了，连我的本体都召唤不过来，所以你现在所看到的我，只不过是一缕元神。也就是你们人类通常所说的灵魂出窍。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可不就得自杀吗？”

    这下，我是真愣了。白狐是元神，这我在之前它被砍成两段还能复原时就已经知道，可我不知道它竟然还是活的。身体还在别的什么地方。

    “难不成你以为我已经死了？”白狐的语气，难得地轻松了起来。

    我抓了抓头发，不敢接它的话茬。谁知道它会不会突然生气，一巴掌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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