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彭长宜扶舒晴坐好,帮她捡起落在车座低下的包,放在一边的车座上。 舒晴一边理被彭长宜弄乱的头发,一边说道:“顾师傅,怎么走了,还没看病呢?” 老顾笑而不答。 舒晴回头看着彭长宜,细心地打量着他,就见彭长宜正在微笑着看她,她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你到底有没有病?” 彭长宜不回答,只是冲他笑,那笑里,充满了彭长宜式的狡黠和诡异。 舒晴继续打量着他,又问道:“你没病?”说着,就伸出手,要去摸彭长宜的脑门。 彭长宜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掌内,说道:“你说我没病?” 舒晴说:“有病到医院门口为什么不进去?” 彭长宜说:“那里治不好我的病,只能越治越糟。” 舒晴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彭长宜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说道:“你不烧?” 彭长宜说:“我体表不烧,心里烧。” 舒晴似乎明白了什么,就严肃地说道:“彭长宜!” “到。” “你到底烧不烧?” “不烧。” “不烧为什么装烧?” 彭长宜看了她一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扭过头,将目光投向窗外的省城,半天他回过头,看着舒晴,严肃地说道:“这要问你自己,你来医院干嘛来了?” 舒晴的脸红了,她尴尬地说道:“现在说的是你,没说我。” 彭长宜盯着她,说道:“先有了你的问题,才有我的问题,事关我孩子的生命,我能不发高烧不着急吗!” 至此,舒晴知道丁一出卖了自己,就问道:“小丁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彭长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投向窗外,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她什么都没跟我说。” “那是谁跟你说的?”舒晴紧问道。 彭长宜扭过头看着她,表情严肃地说道:“谁跟我说的重要吗?” 舒晴看着他,从他的目光里,她看出了彭长宜的威严,这种威严他从未在自己面前表露过,不禁心里动了一下,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伤害到他了。 当着老顾的面,她不好再说什么了,这时,她发现车子驶过了省委机关大院,也驶过了自己住的地方,她不由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彭长宜没有理她。 老顾也不敢插话。 舒晴大致猜出他要将自己带回阆诸,就说道:“我们下午还要开会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