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2——还有她的名字也可窥见一斑,能起出“秦滢羽”这名字的父母肯定文化也不低。 3——如此说来……她们姐妹俩之所以堕入风尘恐怕是另有深层原因,而非出自本愿。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一逞口舌之快,针尖对麦芒的口水战再继续下去只会加深敌意,产生离析,对于获得深层次原因没有实质性的意义。 妖精不再话中带刺,她以退为进地软声道…… “或许你们都有自己的苦衷,作为相处不深的局外人,我说话有欠考虑,只是看到了山之一石就断然推测山的全貌。” “粗枝大叶的男人免不了粗心,未曾顾及到你们姐妹俩暗下不为人知的那一把辛酸泪,刚才多有得罪了,我道歉。” “端木游”的真诚道歉并未停歇对方的话语。 因为“他”那“辛酸泪”三个字又直透心底地刺激到了对方的软肋,她们竟然真的双双落泪。 这番情景令“他”寻着揣测轻声启问:“莫非你们姐妹是落难,被逼的?” “算不上落难,也不是被逼,都是千古风俗给害的。” 秦滢羽擦了擦眼角,和盘托出深根:“在老家,我哥若是娶不上媳妇我姐就不能嫁人,可我哥因工伤破了相,还缺了一条腿,要是再没房子的话就无法落定婚事,眼看我姐都快三十的人了,实在耽误不起。” 难怪古人云:笑贫不笑女昌。 辛酸如病毒般传染了孟赢溪。 她伤感地转向赖娇,“阿娇,那你呢?” 赖娇泣不成声,转身跑回屋。 “还赌债……” 秦滢羽代答,“他爹是个老赌鬼,人死了却留下一屁股的债,连全家人安身立命的老宅子都被有背景的债主打官司硬夺了去,还有……” 言于此处话未尽,但双方彼此间推心置腹的交流就此终止了。 这位冷面脂粉黯然神伤地回屋而去,并带上了门,屋内传来两人低声的抽泣。 妖精触怀无语。 她默默地将洗好的床单晾晒到满院横七竖八的绳子上,然后接着劲洗余下的衣物,连同妄自给别人贴标签下定义的草率思想也一起洗涤。 当院中挂满了陈旧的万国旗,屋子也水洗一新,这时候时间已是到了中午。 刘秉坤出去后就一直未回来,他应该是懒得自己做饭,直接在外面凑合了,而其他的租房客也一贯地中午不回来。 孟赢溪看着关上门就一直保持自闭的西厢房遐思。 已然有了主意的人对门喊道:“娇妹,羽妹,出来透透气……哥请你们吃饭去,算是赔礼道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