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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他笑着拍了拍老付的肩膀，“老兄，你也别太紧张，我就是借题发挥一下。刚才不是说了么？屁股决定脑袋，你们搞刑警的，本来就和老姜他们不太一样。他们专查贪污和作风，容不得一点儿变通。你们不一样，为了抓住坏人，让老百姓踏踏实实过日子。除了重拳惩恶之外，有的时候，就得灵活变通，游走于灰黑之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老姜，我这么说，没错吧？”

    老姜重重点头：“唐总，您说得没错儿！我们纪检监察部门和老付他们公安系统相比，着重点不一样，而且，有时确实比较严格。换一个角度，就是比较教条。这既是我们的优势，也是我们的劣势……”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看看，老付，我说老姜值得我们学习吧。他身上的品质，还真是和吕范非常相像。咱们西京得此良将相助，何愁匈奴不灭啊！”

    “对对对！”老付应道，“老姜在坚持原则和心胸宽广这几个方面，确实值得我好好学习。唐总，您刚才的这个比喻也非常恰当。现在林季张万这帮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真和匈奴差不多了！”

    “嗯！”他的眼中流露出坚毅神色，“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今天这两场同时开打的战役打下来，明天就该向他们亮出咱们的底牌了！”

    “是！”老付和老姜痛快应道，“您放心吧！只要您吹响冲锋号，我们肯定扛着炸药包冲上去，绝不后退半步！”

    “好！有这个气势就好！”他猛地拍了一下掌，一副豪气满怀的模样，却很快又笑了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两个也不姓董啊，干嘛老想着学董存瑞啊！这种敢冲敢打的气势可以学，但明日之战绝不是舍了命冲锋那么简单，得用到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现在双方都在斗智斗勇，他们眼看处于劣势，更是想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所以，各种费尽心力的阴谋阳谋，这几天肯定呈现井喷之势。咱们的任务，既要弄清楚对方不按常规出牌的路数，更要以我为主，打出自己的特点来，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是啊！”一提到这个，付、姜二人都很兴奋，“您说得是！不瞒您说，我们二人现在都有这个体会，咱们虽然处于节节胜利之中，但是我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他们要想算计我们，太容易了。久而久之，我们总是疲于应付，被动得很。到如今，咱们手里终于有了一些硬通货，可以把形势扭转过来，让他们也尝尝被动挨打的滋味了！”

    “哈哈！”他笑道，“说得好！你们两个说的硬通货，可指的是季如河送给我们的这些个权场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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