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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被唐卡重新提及此事，既是击中了罗惠民的痛处，其实也是其渴望之处，那就是如果近期争取不上副局级实职，恢复这个秘书长的“内部粮票”也行啊！

    但是，罗惠民也有些担心，不知道唐卡此番提及意欲何为，所以也不敢太着急张口，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他笑了：“老兄！我既然这么问，说明我已经完全表达了我的诚意。新人新气象，你老兄兢兢业业地服侍吴老，也算是功德圆满。吴老信守承诺，其在任之时，不设秘书长，现在吴老已经退了，先开主席当家。如果可行的话，让亦选书记和先开主席说一声，恢复这个内部粮票，并不是一件难事嘛？”

    “兄弟此话当真？”罗惠民的眼里放出了光，兴趣一下被调动到了极点。

    他不动声色：“老兄！我可不是在这里许官卖官，我说的是有这种可能。而且，我再给你支个招。我昨天听姜明义说，吴老的办公室，先开主席几乎是一动不动，直接入住了，有这回事儿吧？”

    “有！”罗惠民忙道：“确实是这样！”

    “这就对了！”他笑着跷起了二郎腿，“这件事情在别人看来，是先开主席特别会做人，上任伊始，不着急创新，一切都照着吴老在时的规矩来，是这个意思吧？”

    “对对对！”罗惠民迅速接话：“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

    他却没等其说完，当即播话：“所以，你才觉得非常笃定，先开主席还会沿袭吴老在时的老规矩，坚决不设秘书长，是吧？”

    “对啊！”罗惠民有些无奈地摊开了双手：“这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我才有些心灰意冷，不知道这步再向上走，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搞不好这辈子也就这样原地踏步了！”

    他笑得眯起了眼睛：“照理说，你的分析也没有错，是这么个理儿！可是，你想过没有？凡事都有两面性，你凭什么就认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呢？我再说得明白点儿吧，你把眼前先开主席的想法跳开，跳到另外一个角度去考虑问题，聚焦在吴老身上试试！”

    “聚集在吴老身上？”罗惠民瞪大了眼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想表达些什么。

    他笑了：“还需要我说得更直白一些啊？那好，我问你，吴老退之前是这么想的，退之后呢？你有问过他的真实想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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