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扔人,关门,拴上门拴,动作一气呵成。 与此同时,单景炎已经在门外焦急地拍响了门,“二哥,你理智一点,你要做什么,快放开她。” 可,外面的一切动静都被隔绝在了门外。 房间里的大圆桌上,是一片杯盘狼藉。可以想像出起先推杯换盏的喧闹,可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云七夕跌坐在地板上,单子隐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她有些不安,因为她看到他眼底的那种虚伪的温柔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寒透彻骨的恨意。 她在脑海里忙碌地回忆着,不觉得自己最近得罪过他。于是她站起来,尽量平静的回视他,让那种被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尽量小一些。 “二哥,开门,你不要乱来……”单景炎的声音还在持续,可单子隐却全然不理会,仍然一步步地向她走近。 云七夕不动声色地步子往后挪,直到退无可退。她才背脊紧紧贴着墙壁,站直身子,迎上单子隐一双醉红的眼睛,镇定地开口。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和姐姐闹别扭了?情场失意了?” 单子隐明显怔愣了一瞬,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她,一只手越过她的肩膀撑在墙上,他低着头,离她很近。云七夕闻到头顶一股浓浓的酒气。 单子隐醉醺醺的目光盯着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哼笑了一声,“以前叫我子隐哥哥,现在叫我太子殿下,女人果真薄情,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薄情?”云七夕一扭头,甩开下巴下的那根手指,觉得可笑至极,“未婚妻尸骨未寒,你就可以转身喜气洋洋地娶别人,若论薄情的境界,又怎么能比得上太子殿下你呢?哦,错了,你不是薄情,你根本就是无情。” 单子隐再次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不能动弹,眼睛赤红,近乎咬牙切齿,“所以你恨我,所以你要联合你未来的夫君一起来对付我?” 什么意思?云七夕懵了。 敲门声和单景炎的声音在持续,其间还夹杂着巧儿的哭声。可这些单子隐似乎通通都听不见,似乎有一肚子的愤恨,在这一刻不吐不快。 “从前的那个七夕去哪儿了?你不是说誓死跟随我么?你不是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支持我么?你不是说,你的心里永远都只会有我一个人么?女人的心就这么善变,这么快就变了?” 云七夕只想说,以前的二小姐真傻,只有傻子才会对渣男这么痴情,都说女人陷入爱情时智商为零,只有傻子才会看不出来,他对她的一切,统统都是虚情假意。 不过,她只是冷笑,什么都没有说。此时情况对她不利,她还不至于去逞一时口舌之快,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子隐哥哥,你喝醉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她语气平静,却不讨好。 因为醉意,单子隐的气息不稳,有些恼怒地一拳砸在墙上,“你为什么要帮着别人对付我?你要什么?让你做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你为何不要?你到底要什么?” 说到后来,他倒很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恼自己. 外面的敲门声消失了,突然,一个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今日在朝堂上,父皇因为瘟疫事件,对太子大加斥责,他对你怀恨在心,关键时刻,父皇是你的救命符。” 传声入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