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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陈肖然笑了。

    笑声一起，方毅的脚步一顿，说：“你笑什么？”

    陈肖然双手环胸，说：“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你笑什么？植物人对别人来说，的确很麻烦，但对我而言，也就是小病罢了，治疗起来没什么难度。”

    方毅刚刚很确定地说，陈肖然没有这份能耐。但现在陈肖然居然说，他治得了。刚刚那份确定就跟巴掌一般直接甩在方毅脸上。

    方毅脸色微微泛红，眉头紧锁，忍着那股怒火，微微侧身，目光上下打量了陈肖然一番，然后眯着眼睛说：“我奉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植物人，目前全国可没有什么有效的方法，你确定你治得了？”

    陈肖然站起，点头：“我是治得了，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方毅在皱眉。

    陈肖然笑着摇头：“不过，我不打算治，你给我印象很不好。想来那个要治病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于印象不好的人，就算给我一亿我也不会治，你们可以滚了！”

    方毅瞳孔一瞪，心头那股怒火就仿佛压制不住的火山一般爆开，他靠近陈肖然，手一伸握住陈肖然的衣领，将陈肖然生生提了起来。

    “臭小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陈肖然笑容微微收敛，抬起一只手，慢慢握住方毅的手腕，他目光淡漠：“松手。”

    方毅面色阴冷：“你治不治？！”

    陈肖然再次说了一句：“松手。”

    “老子我他妈就是不松手，你能拿我怎么样？！”方毅怒了。

    陈肖然合上嘴，面无表情，只是我在方毅手腕的手掌慢慢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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