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绫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痛到极致,反而麻木。Ω 笔Ω趣『阁Ww W. biqUwU.Cc 她听见自己低声说:“好。”就算不好又如何?她躲不开,逃不掉,只能被他禁锢在这一方天地,以身侍虎。这比起当情妇来又有什么区别?是,她确实不甘心,假如妹妹没出事,她会抗争到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妹妹失踪了,生死未卜,她没办法再继续任性下去。 裴子衡温和儒雅地看着她:“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不反悔?” “不反悔。” 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便牵扯出一丝笑意来,背靠在沙上,对她说:“既然如此,就拿出点诚意来,衣服脱掉。” 她身体一颤,脸色蓦地白。 裴子衡说:“怎么,不愿意?” 她的神色间分明写着不愿意,然而在他有若实质的压迫眼神下,却只能干涩地说:“别……别在这里。”这里是别墅一楼的起居室,落地窗外就是红蔷掩映的花园,冬日里的阳光正好,把世界都渲染得澄澈分明。 万一周妈或是管家司机他们撞见怎么办? 他不动声色:“就在这里。”他以前把她宠坏了,所以她才不知天高地厚妄图逃跑,还想要结婚?提出这么异想天开的要求。从今天开始,他会好好教她什么是规矩,让她以后安安分分地陪在他身边,这样,对两人都好。 夏绫轻轻低头,滢白如玉的手指抓着衣襟上的珍珠母贝扣子,微微抖。偷眼看他,他却依然不为所动,冷峻威严的面容宛若神魔。无声的对峙中,是她先受不住,一层层地解开自己的衣衫,漂亮的锁骨和曲线优美的胸腹暴露在冬日微寒的空气中,就像呈现给他的洁白祭品。 她用手抓着一层薄薄的丝衣,勉强遮掩住背脊,哀求他:“至少这件让我留着。”她是真的怕,怕有人突然闯入,如果那样的话,只有这件薄薄的丝衣能维护着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