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看着高高在上的夫人。这个女人雍容华贵,竟然是朱玉离的亲妈,这一点也就从朱正喜的口中得到证实,而也是朱玉离亲口说的,而她的亲妈出来这一趟竟然就是找寻这个失散已久的女儿。 他心里明白,自己摊上朱玉离算是高攀了。他心里一个念头:在朱玉离并没有认这妈之时,自己就跟她处好了,有了感表,现在都认了妈,那以后怎么说也不能放弃朱玉离。就这夫人的表现,是自己的女儿都接受着一场又一场人生的考验,更何况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女婿。他心里竟然有一种幸好跟金凤没有表明的念头。 看着两边站立的人,有他认识的朱正喜曹公小路李大人还有见过面的小荷小兰等。看到身后那三个人,他算是明白了,也幸好朱正喜提前跟他说了,那三个人是为了试探他对金凤还有没有感情。而结果就是他理直气壮的要救金凤,并不是为了感情,而是为了从小长大的情谊。可这事落在朱玉离眼里就不是一样的。 朱玉离从小就在朱员外家的蜜罐中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有了师父江上波的照顾,养成了她那种自信独立的个性,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用她的话说,就是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得不到他的心,也就得到他的人;让别人得到他的心,却是得不到他原人。 她跟夫人商量了,有了想要带颜春回京的想法,而颜春作为一个普通人,并不是要想进京就能进京那么容易。他首先得经过一系列的考验。 “你就是颜春?”夫人看了颜春良久:“就是你让我女儿食不知味的男人?” “我就是颜春,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颜春这么一说话,反而淡定了,即然丑媳妇难兔要见公婆,何必早一天见。反正那是迟早的事,自己总不能跟人家女儿好了,而不被父母认可,更何况他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是不能随便亲近的,得接受一定的考验,再说了,你就是要跟我们去京城,你得学会一样一样的规矩,京城的规矩可多了,但你要做好为爱牺牲的准备。你有吗?你确定你可以做的到?” “能,夫人,我感谢你知道我跟玉离的事还没有拒绝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为了玉离我原意接受一切未知的考验。”颜春明白,这个时候当着夫人的面必须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这她明白自己的心迹。就是自己心里除了她的女儿之外,再也容不下其她人了。 “昨天我也看到了,你为了救一个叫金凤的女孩子,你也是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这我看出来了,你这是不是喜欢上金凤这个人?”夫人这话一说,也就后面房间的门后传来一阵响动。 “怎么可能?夫人,我跟金凤是一起长大的,就是青梅竹马的意思,但这不是我想要的喜欢之情,我对金凤也就是一种普通的男女朋友的情感,没有对玉离那种情感的。”颜春急于表白。 “那怎么才能证明你对金凤不是那种情感,而要让玉离相信,我是个当妈的,我不希望我女儿将来回到京城,遇到这种事。所以我必须帮她把这些事情理清楚。”夫人说完这话玩味的看着颜春,倒是采看看颜春有几分真诚。 “这样说吧,我对玉离的情感就是一见钟情,也就是海枯石烂的那一种,为了玉离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夫人你该信我了吧?”颜春急于表白自己的心迹。 “你说你为了我的女儿上刀山下火海,也可以忍受所有刑罚的?包括宫刑吗?”夫人声音尖锐。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为了女儿回京的安全,她必须给女儿找一个忠心可靠的人。而这个人还必须是女儿信得过的。而做为没有成婚的女儿,要是突然带回一个夫婿,那肯定是会让成王那边察觉。到时可处罪名都有可能出现。唯一安全的方法,就是让这个喜欢女儿的年轻高手变成一个像曹公那样的人物,那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刀山不可能有;火海也没有见过;宫刑更不知道是什么。而为了一个喜欢的女人不可能还要每天长鞭八十,短棍一百的打。颜春坚决的回答:“是的,我可以忍受一切刑罚。” 他的目的很简单也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喜欢朱玉离而不惜生命。而此时当着夫人的面是最好的表达时候。他恨不得把自己的那颗红心给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夫人让身边忙着做记录的曹公把写满字的一张纸递到颜春身上,指了指上面的字:“这在这上面签个字,来证实你的话是真的,我也就相信你了。我允许你们天天在一起。” 而上面着重写明了一点,为了喜欢自己的女人,愿意付出一生包括自己的生命,就是天打雷劈刀山火海烙火宫刑等一切刑罚,我都愿意接受。为了她我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要,还怕什么身体肌肤之痛呢? 事关有些大,没有签字是一会事,签了字就是落下了证据。颜春看了看一边正在满脸泛笑的朱玉离,情急之下脑子一冲动,很想问清楚一下这宫刑烙火之刑是什么? “签就签吧?还迟疑着什么?怕骗你不成?这是对你的考验?也就是看你对小殿下的感情有没有你说的那样。”曹公随口催了一声。 颜春头脑一昏,也就在那张纸上写了:颜春俩字。 “那我问一下曹公,这宫刑倒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那烙刑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他心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签都签了。还问那么多干嘛?”曹公有些不相信,这么好的身手,脑子进来就是白纸一张。有些不忍心的说:“宫刑就是往你身上扎一刀,那烙火之刑就是在你身上做个记号,但这也要小殿下舍得呀?小殿下那么喜欢你,她怎么可能会让你身上受到这种刑罚?这只不过是一场考验。”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