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穿肠过,财宝动肝心。 神先也是尝到过甜头的人了。有了这前期五十两的好处。他觉得这钱来的比什么都快,要是真这样的话,自己不出一年的时间,有可能成为莲城继金百万之后的神百万。有钱不嫌多,这是人们一直以来的通病。而对方给出语气却是很大气的,而其间透出的信息是自己不用出本钱还有的东西,也就只要帮他们找到这玉的东西,或者确定它的存在即可。 而这事昨天自己亲眼见到了颜春手里的东西,也就只差那么一点,就到了自己手上了。他有些不理解红衣女。但却是想到这东西还真有可能就是红衣女的。而对方为的是这东西而来,那红衣女有可能有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而颜春是他从小玩到大原伙伴,要向颜春问这事问颜春的哥哥颜秋就可以了,而一直以来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颜春手上有这东西,而或者真如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东西还就是那红衣女的。相对来说颜春也就是个过场而已。 而现在他要做的是从颜春俩兄弟的口中证实这东西的出处,就是颜春妹妹颜平如也多少知道一些,颜平如跟他相差十岁了,他倒是没有过别的想法,而唯独对金凤想法颇多。他也知道金凤的家世。那还是通过结巴高了结的,那是他跟金凤的哥哥结巴高先认识的。而后也才发现了金凤跟颜春有那么一丝相连的关系。 神先跟有心人分了手之后,往回走,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事怎么跟颜春开口,他今天也算是认识了,颜春虽然长的有点小帅,可身上的病并不轻,这不又惹上一个不输于金凤的红衣女。想必颜春也是后来认识红衣女的,自己现在只要有足够的家底,还是有机会接近金凤,毕竟颜春这种足踏两条船的行为是让女孩子还不喜欢的。自己也有了一个正好时机,顺便也劝颜春好好把握着跟红衣女的关系,这看的出红衣女一身的贵族气质,并不是颜春可以死皮赖脸高攀得来的。 他现在却是有机会劝颜春专一一点,好好把握住红衣女,跟金凤划清界线,给自己腾机会。虽然自己人长的不咋的,但确实有一颗爱心。他还是清楚自己跟红衣女相差太大了,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近。而金凤就不同,只要让颜春跟金凤关系停住,他是有办法让结巴高把**许给他做女朋友。结巴高这人太好骗了,个儿虽高,却是没有脑子型的。 此时天气正午,正是立秋的季节,神先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路向着心事向着桃花村的方向走来。原本以为自己是没有朵会了,这五十两银子是自己见过最大的钱了。可是没有想到对方却是答应着,只要消息来源可靠还可以有一百两的银子。这就是天大的掉上掉馅饼。 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前天在碰到颜春之时,就应该尽快跟他提这事,那两人早就变成了,这玉坠也就到手了,现在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一百俩银子揣进怀里,比什么都要实在。 颜春因为脸上疼的缘故,两天请假,没有去学堂了,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俩好同学狗儿三跟朱正喜。俩人算是把他推向深坑的祸首。他有些后悔认识到朱正喜,不认识朱正喜,也就不会认出朱正喜的姐姐红衣女。不认识红衣女也就不会有氢柄落进她的手里。颜春现在就好像自己被红衣女掐住了脖子似的,想吞吞不下;要吐吐不出。这感觉就是难受。 而对于狗儿三这从小倒大的跟班,颜春算是有了一个清淅的认识,他竟然怕招事,主动去把自己的事告诉给红衣女,这还是朋友吗?他也觉得自己是要好好认清楚一下自己这个所谓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了。两天没有去学堂,他给先生的假条还是让金凤给递出去的,理由是自己身体不好。而脸上的红痕两天才算消了,他的借口也没有了,明天还得去上学。他没有理由怪狗儿三,毕竟这事还是自己先瞒着他的。要是自己给他看了,或者不会私下去跟红衣女告密。 对于狗儿三对自己的心,他还是可以役身处地的去想,但唯一想不到的是狗儿三对自己有看法不跟自己说,反而去告了密、这怕打脸怕成这个样子,也算是罕见了,自己都没有这样怕过。 颜春正捂着脸坐在葡萄架下想事情,倒是小妹颜平如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找谁?我哥不在?” “这什么人呢?我还在好不?”颜春这下有气了,狗儿三朱正喜对自己不待见也就是了,而这颜平如可是自己的亲妹妹,这好好的一大活人在葡萄架下,竟然说我不在,颜春这么一想,再也坐不住了,从葡萄架下立了起来:“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你好的不学,就学些不好的。” 颜春一句话把颜平如呛的嘟起嘴,跑到奶奶房里去了。颜春一见来人竟然是跟自己有合做意向的神先,不由有些奇怪的说:“你怎么到这了?究竟有什么事?”他算是明白小妹为什么说话这么冲的根原。 现在说来,也就只有这神先跟自己还说得上话,毕竟以钱的交情还是有的,而现在两个人又有了一层新的合作关系。“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我都请假了,两天没有去学堂了。” 他不笨也就猜到神先肯定是为了红衣女的事,毕竟那可是关系到五十两银子的大事,有了五十两银子,自己就有底气让家人去跟金家提跟金凤的事了。 “我现在找你不为别的,是有一更重要的事跟你说,现在那东家又跟我亲口说了,只要咱们这东西到手,可以给我们一百两银子,到时咱俩就二一添作五,平分。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能不能接近红衣女,想办法用钱把这东西给买过来。” 颜春狠不得抽神先两下。自己这脸都还刚消呢?又着急着把脸凑上去让人打,那纯粹是自个儿找打。 使劲的摇了摇头:“不行,这事万万不行。”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