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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负老实人怎么了？我还就欺负老实人了。”古玉香顺口就接。

    “欺负老实人就欺负老实人了，你这领口也太低了。”杨金果前后两句完全不是一块的意思。

    “就欺负你，领口低怎么了？”古玉香回过头狠狠的瞪了杨金果一眼，这货这话得逞了：“这领口那儿低了？无聊！”走出门的那一刻，还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连衣初的领口，还真不低，她买衣服是会试的，她也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孩子。又不是刚入社会的小女生，怎么会犯这低级错误。想到跟这货谈论领口的问题，脸上了有些红了。

    天天惠百货并不在城中心的位置，但却是在通往中心位置的路上。这也算是人流量多的一段路，这天天惠百货设在这里也有几年了，能在一段路几年而不被淘汰的店面，就一定有钱赚。这是百变的定律：不赚钱还得亏钱交房租呢。这事谁做？天天惠百货也就三层楼面，一楼经营的是日用商品，二楼经营的是家用电器；三棂经营的是服装鞋袜。处在交通的主干线上，在这个城市流通的人群有四分之一是要经过这百货门口，这百货商场生意想不好都难。

    漂亮的前台服务员忙进忙出，收费员天天就在收银机旁边动也不动。

    一个文质彬彬一身短袖的白衬衫出现在大家遥视线。漂亮的导购女孩子走了过去：“先生你要买什么？”说完这话的时候，心里却是跳个不停。这男人戴着墨镜给人一冷酷清高的形像。

    “燕子，你不认识我了？”说这话的年轻人摘下了默镜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是你。”燕子认出了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自己姑姑家租房子的那杨金果。这名字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怎么到这来了。”燕子有些好奇：“你怎么在这？那业务都完了？”

    “那还有什么费心的，跟大恩伯谈妥了，我们厂里的货是按时发的，过年之前必须全部发完。”杨金果感激燕子对自己的帮助：“燕子，你不是在工厂做吗？怎么在百货商场做导购呀？”做导购必须是漂亮出众的女孩子，这样会听她介绍产品的男人也专心一些。

    “我们厂上个月合厂到东菀去，我不想去，这边还有姑姑在还有表姐在，那边我一个亲人都没有，去了万一有个什么事？我找谁啊？”燕子有点诉苦，看到杨金果一身装束跟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没完全不一样。“杨哥，你截上这墨镜我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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