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的莲城血鸭,几个人一直从小到大吃的是辣。又让店老板多放姜葱这种调味的料,这莲城血鸭让几个心服口服。颜春饮料喝多了,感到有些腹胀,决定去放放水。问服务洗手间的位置。 这店经营了几代人,按理说,他们的招牌菜怎么都已经做大了。但老板却是没有做大做强的想法。也只不过这店面的地皮是自己的,店面够大,一应俱全,用老板的话说,够吃用就行,钱是赚不完的。 整个店面虽然只是大排档那种,但有些老人却是记得这家店在自己小的时候就在这个,只不过在店面上不所翻新,在店老板也有换人,但店还是这家店,真正说的算是百年老字号。门面也就一个人间门面,但装修一应全是现代化风格,在店后面的院子里有几亩地大一块空地,被围墙连同店面围在一起,想来这也是一家很少跟人交际的家庭。 颜春上了二楼,看到男女洗手间。正想要推开男洗手间的们,却是听到一个男声从女洗手间传了出来。也是他天声好听力,真要是换做别人,可能就漏掉了。 心里一动:这店像是一家人开的,应该不会在意男女洗手间互用,他听了来,刚才在里面的声音还就是刚才跟他说话的老板。也不知道这老板说的是那一国的语言,他一句也听不懂。感到无果。听到里面话声停止,怕被人看到引起猜忌。头一低窜进了男洗手间。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看到脸上总是挂着笑意的老板从女洗手间走了出来,四面抬头看了一眼,又怕门给关了。 颜春百思不得其解:那是你自己的店,有必要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感到腹中好受一些,也就出来,心思一转,忍不住好奇,还是扭着头进了女洗手间。洗手间虽然分男女,但一直很少用。也就偶尔如颜春这样的一个客人需要用一下。基本上都是闲置状态。颜春看了看那镜子里的自己,平凭一种不安的气息。 颜春推开窗户,却是看到一只绿色的东西在视线的范围内飞行。这绿色的东西正是被他的过的小飞蛾那种,但颜春可以肯定这肯定不是自己打的那一只。也就是这么念头一闪,颜春自己都觉得这些天因为陨石坑的种种猜测让自己有些精神焕散压力大增。或者那只是巧合,那只被自己打下来的绿色飞蛾体形较大,飞度束度不快。翅膀在飞的时候是平着的。而这次却是明显的不动,体形小一些,两只翅膀极快的煸动。这个念头也就是在他脑子进而晃了一下,又自动过滤。 那绿色的苍蝇并不怕他,在颜春的面前的窗户边沿停了下来,颜春看清,那是一只绿色的蝇,那颜色跟自己打下的那一只倒是有几分相似,两只明显不同的是,自己打下的那一只头部呈三角状态,形如飞蛾。而这一次却是不同,除了一绿色的外衣有些相似,那是不一样的,头部呈椭圆形,下颌处略尖,有点像小小的树螽。体形比树螽要小的多。而不同的是那头部上方却是有两根触角超长,有一颜春的食指那么长,比整个身体还要长三倍有多。 颜春的疑虑又冒出来了:这好好的饭店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在乱葬岗看到一点也不奇怪,昆虫在枝叶间树丛里活动那是正常不过了。而现在他们可是在一家很不错我饭店,这干净的饭店有这种东西,这什么情况。这事又不便说出口。这莲城血鸭店,也是他自小就看到的,直接一点就是他懂事起第一次直县城看到的,不同的店老板由年轻的小伙子变成现在的中年男人。这些本是正常不过的,而颜春这几天正是在想着绿色小飞蛾还有那陨石坑的事,还有就是晚上看到的鬼火。 那天他们几个跟着教授把又过陨石坑的土质化验了一下,里面地是含有大量的磷,而发出的是绿色光晕,正如他们看到的那样,这绿色的光晕在近前倒是不觉得,而一旦有了一些距离,看起来就格外明显。 几个教授合力研究得出的结论是这陨石坑里面含有大量的磷,晚上才至于发出那种绿色的光晕。 但他很清楚,这店可是老字号,一家老少,一直在这经营不容易,自己这无端的生出事端恐怕还得扰乱他们正常人的生活,那有些不恰当。颜春也没有多想什么,伸出手想去触摸那绿色的蝇。那蝇的眼睛一看一颜春的手伸向自己,极快的飞出消失在颜春窗外的空间里。 有点不可思议。颜春觉得有必要把这种事跟几个人说一下,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小题大作。要知道他们几个跟自己一样,也是自小看着这家店在这经营,也是看着店老板由年轻的小伙子变成现在的中年汉子。 真要是毁人声誉,那也不是自己的作派。或者有能是那绿色的蝇恰好在这停足而已。到目肖为止,他都没有怀疑过店老板。那店老板刚才的话怎么听着都听不明白,颜春是读过初中的同学,他肯定那不是自己的国语,也不是自己学过的英语,英文别的不说,那二十六个字母他还是可以记住的。 莫非是别国语言,这店老板想必有儿子或者女儿到别国留学了,自己为了到时候方便,也去学了一种别国的语言?自己人都在这,就学别国的语言,有这个必要么? 颜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孩子去外国留学,将心比心,自己有没有学别国语言的必要呢?肯定不会,翻译有自己孩子,自己这么大年纪干嘛去做操心的事。 那难不成是这店老板本身的母亲是别国人,现在因为回娘家去了,店老板正在跟她娘打国际长途呢? 这想法大有可能。颜春这回找一个说服自己不去怀疑店老板的理由。心情放松,吹着口哨出了洗手间的门。他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可他转身出门的那一刻,刚才那绿色的蝇又极快的从窗外飞了进来。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