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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春从小身体就有个缺陷，他是闻不出气味的，而黑衣人僵尸功散发出的腥气味。对素喜欢洁净的女人却是至命的打击。白衣女人也就是闻不了这种气味，僵尸功散发的怪味是揉合了他的血腥味再加上僵尸功本身散发的尸臭味。僵尸功说白了也就是有损害自身机能的功法，跟催心掌七伤拳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同之睡在于僵尸功却是需要精血来补充元气。

    而黑衣人浸于这功法近二十年，初时对身体的机能倒也不这么严重，而越到后来几乎是催毁性的坏了。黑衣人此时的心智都几近疯狂状态，在他脑子里只有练成功法，然后复仇，去把自己想要的一切给夺回来。

    而他看到白衣女人那刻，心性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倒是把颜春这一码事也给忘了，要故道，颜春的血才是他身体的始作俑者。

    两个人拳脚相加，剑剑相交，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这让小素冷月俩人大感惊讶，要知道，颜春能跟黑衣人对拼不落下风，可见颜春对她们时也还是有所隐瞒。那要是用全力的颜春对上她们，那那们是还能这么好运吗？看了看地上的牛筋网，能有这份功力，这网又能网住他？

    颜春用的是自己的青钢剑，那是一把黑色的，是黑铁打造，极细而薄，但削铁如泥，那是上古名剑，也是师尊剑仙当年用的剑，几十年不用剑，剑仙心中有剑，处处是剑。心中无剑，也处处都是剑。在剑仙的周围任何一物都可以用来做剑。

    黑衣人几十年的功力也自不凡，一个得自剑仙真传，一个是成名几十年。这倒是打的热闹。

    小素冷月看着场中打斗的两个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在这次的打斗中，她们毫无疑问选择了颜春这一边，毕竟颜春在她们眼里还算是个人，而黑衣人在她们眼里也冰是个怪物了，是个可以吸食人血的怪物。

    颜春出剑速度奇怪，一剑削到黑衣人脸上的面具，显出一张苍白无任何血色的脸。就连眼珠都显得苍白，里面显然快没有了黑色。这不是人的眼睛。

    白衣女人看着这张脸，也是觉得有些熟悉。一时真还想不起来。

    黑衣人却一句话提醒了她：“当年要不是你跟那秀才逃出谷，我也不会遇到西厂的那个人，二十年来，我做的不是人，我要你偿还我所有的一切。”

    说完这话，却是纵身撇开颜春，向白衣女人立足之处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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