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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你说哪里去了，我是你的学生，再怎么优异也是老师教的好。”

    “老师只是起到领进门的作用，修行还是靠个人。海燕，老师觉得你还可以继续去深造。对于你来说或者还是一种机遇，你的思维活跃不在一个点上，这是很好的多观点看待问题。这本身就是考虑全面的体现。而我们做学术的就是要全面想到。这样才不至于多绕弯路，这样才不会浪费太多的人力物力财力。”

    两个人先后走出实验室，到了停车场。海燕也走向一辆小车。

    “海燕坐我的去，老师给你充当一回司机。”刘忠都还想在车上跟她讨论一下这个话题。

    “老师，我还是开自己的去吧？要不你来这坐我的，我给你当司机还差不多。那有老师给学生当司机的道理。”海燕家境优越，这车都花了五六十万。

    “也行。”听到海燕都这么说了，做老师的要是再推辞那就是娇情。娇情空上字在学术上面是忌讳，学术要求的是认真务实。

    “那天那人来过我们这里，你想必也见过。”刘忠无话找话，鼻子里却是闻到一股少女的清香。

    “没有，我那天有事出去了。”海燕提醒着说：“我都向你递的假条。”

    “有事吱一声也就是了，还用什么假条。你是我的学生，只要你愿意，你就留下来做我的助手。”这话说出后，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似的：“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人走一条路。再学术上面，就怕自己的观点不能得到大众的认同，这才是最可悲的。”

    “我一直觉得能做你的学生那是我三生有幸，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也许有一天他们都会认可老师的观点。”在化验室，海燕也就直呼主任，而出了化验室，也就称呼老师反而亲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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