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平息了那件事情,但玩弄女人的下作手段却因此在圈内出了名,据说跳楼的模特就是受不了他某些古怪的癖好,才活生生被折磨疯的。 如果牧屿没有出现,我和李姐会是什么下场…… 我浑身忽然有些无力,踉跄着靠在沙发上坐下,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心里某处空落落的,似乎比胃更难受。 以秦以诺的身份,怎么可能不知道何灏的为人? 但他仍旧让我来了,在吩咐我务必拿下合同的时候,眼底没有半点的犹豫…… 我恨的不是他的冷漠和疏离,而是他的忽冷忽热和若即若离,总能在我小心翼翼怀抱着一丁点希望的时候,将我狠狠一脚踩入泥土,长此以往,似乎已然成了习惯…… 没有谁能轻而易举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也不能。 李姐拿起桌上包,微微叹了口气:“小顾,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我应了声“好”,起身替她拉开门,眼前忽然冒起一阵金星。 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你这样子就不要送我了,我怕向秦先生交不了差。” 秦先生,又是秦先生…… 她今天受的苦比我更多,脸上的五个手指印现在仍红得出奇,却丝毫没有怒色和恨意。同样只是秦以诺手下的员工,为什么我比她更贪心,总忍不住想要得到那些奢求不来的东西? 到底是秦以诺的错,还是我的错,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错误,我不该遇见他,他也不该遇见我? 我十指不由自主地收紧,扬起脸勉强朝李姐笑了笑:“那我就不送了,谢谢你今天帮我挡酒……” “不必谢我,是秦先生特地叮嘱我一定要保护好你。”她也勾了勾唇,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大步离去,背影依旧窈窕动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我拉门的手悬在原处,怔了一瞬,突然觉得无比的讽刺。 把我送来这样一个地方,然后让自身都难保的李姐来负责我的安危? 多么令人折服的逻辑,如果不是醉意逐渐清醒了过来,我几乎都要信以为真了。 “你难道不准备谢我?”身后的牧屿突然问。 我转过身,艰难地朝他蠕动了一下嘴唇:“今天……谢谢你了。” “如果真想谢我,那就赶快离开秦氏。”他的眸光有些发沉,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痕迹,“我的身边也缺一个助理,但我绝不会像秦以诺一样,逼你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这话多多少少打动了我,我从不记得牧屿曾作出过什么承诺,大抵他深知除了玩笑之外,余下的话每说一句便要兑现一句,所以才极少像现在这样面露认真。 说起离开,我有不知多少理由可以辞去Muses的工作,可是这场戏都已经演到一半了,为什么要中途离场? 第(2/3)页